时小糖换掉婚纱从更室里出来的时候,厉凌寒早已在外面等候多时了。
他的西服尺寸倒是没什么问题,款式也挑不出什么病。
所以,此次的重点还是的婚纱。
不得不说,看到自己最爱的人,穿着洁白神圣的婚纱站在自己面前……
那种觉,真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奇妙。
恨不得一把将怀中,又怕不小心破坏掉的好。
他只知道,他很期盼婚礼,很期盼穿着婚纱嫁给他。
眼看着时小糖从更室里出来,厉凌寒正想过去。
可谁知……
刚一站起来,头部忽然传来一道炸裂般的疼痛,疼的他一个趔趄,险些没有站稳。
头部的疼痛是越来越严重,也是越来越频繁。
为了不在婚礼前的这两个月里出什么问题,厉凌寒特地让威廉医生给他开了一些强效止疼的药,企图用这些药撑过去。
哪怕威廉医生已骂骂咧咧的告诉他这些止疼药副作用很大,里面含有一种毒品的分,磕多了容易上瘾,厉凌寒也丝毫不为所动,愣是着他让他拿药。
不过两个月的时间,他有分寸,他相信他能控制好。
不得已,威廉医生只能开了剂量的强效止疼药给他。
之前,他出现过一两次忽然头疼的状况,都靠止疼药强撑了过来。
可是今天……
偏偏在这么关键的时刻,偏偏在时小糖面前,他又头疼了!
止疼药就放在他西裤兜里,可是在时小糖面前,他无法掏出来。
因为他怕会怀疑。
因为他怕会发现他的。
看着厉凌寒的异样,时小糖赶跑了过来,一脸惊慌的扶住了他的胳膊:“厉凌寒,你怎么了?”
冷不丁看到他这个模样,当然会担心,当然会惊慌失措。
厉凌寒强忍着剧烈的疼痛,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摇了摇头:“没事,可能是昨晚工作太晚,没有休息好,刚才坐的有些久了,猛地站起来有些头晕。别担心,不碍事的。”
他虽然话是这么说……
可谁能知道,他能完整的说出这些话,已是忍了多大的头疼,耗费了多大的力气。
听到厉凌寒的话,时小糖又是心疼,又是无奈的口吻开口道:“厉凌寒,你昨天又加班到几点?不是告诉过你,工作不要那么拼吗?你现在不是一个人,你还有我和宝宝要养,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们娘俩怎么办!”
时小糖到底还是心疼厉凌寒。
虽然说的都是一些责怪的话,却还是小心翼翼的扶着他,让他重新坐回了沙发上休息。
听到时小糖的话……
哪怕头上的疼痛再强烈,他的心里,却有着说不出来的甜。
厉凌寒几乎是咬着牙开口道:“是是是!老婆教训的是!乖,去帮我倒杯水好不好?”
哪怕他上再怎么欺骗,可是他额头上的冷汗不住的往外冒,是骗不了人的。
厉凌寒生怕再这样下去他会撑不住,时小糖会发现他的况比想象中要严重很多。
为了不被发现……
他只能支开,吃止疼药,这样或许还能够瞒得住。
听厉凌寒说他想喝水,时小糖马上扭头,去帮厉凌寒倒水。
而厉凌寒也趁机,从西裤口袋里,将那只小拇指一般大小的小药瓶拿了出来,从里面倒出两粒止疼药,直接塞进了里。
平时都是吃一粒的剂量。
也许吃两粒,效果会好一些。
“厉凌寒!水来了!”
就在这时,时小糖着着急急的端了一杯水走了出来。
厉凌寒就着时小糖的手,喝了两口水。
坐在沙发上休息了一会儿,他的脸看起来这才正常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