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慧嫔是被人下了毒?那你能通过这毒查出是何人所为吗?亦或者是什么地方的毒?”霍子桑抬眼看着太医,他的脸有些难看。
毕竟慧嫔是在皇宫的牢房里被害的,说到底他也算是害了的其中一个,最为要的是,连皇宫中的人都不清楚,慧嫔是如何中的毒,这对霍子桑来说,就有些无法接了。万一此毒某一日下到他的面前,他是否也跟慧嫔一般,死的这么凄惨?
太医拧着眉头想了一会儿,微微摇了摇头,“此毒在我们这边比较多,边境和其他地方却没这类药出现过。”
听到太医这么说,霍子桑叹了一口气,吩咐人把慧嫔的尸体理好后,便带着宋明月出去了。
“你刚才是发现了手指头的黑线,所以才让我瞧见的吗?”
宋明月本以为自己做的比较隐,没想到还是被霍子桑看到了,想了想,便点了点头。
“此毒如太医所说,十分霸道,但我看慧嫔的上似乎没什么挣扎的痕迹,想必能给喝下毒药的人,定然是让依赖的。皇上不妨借此查查,慧嫔能和谁接触,兴许还能有所发现。”宋明月认真的说着。
“照你这么说,似乎只有广安王了,但他不会承认的,牢房里的人也并未发现异常,没证据的事,谁也说不清楚。”霍子桑有些无奈,此事只能不了了之。
宋明月抿了抿,没有多说,早就猜到会有这么一结果,心底莫名有些叹,慧嫔死的有些冤。
霍子桑把宋明月送到了照月台后,眼看天已晚,便在照月台歇了下来。
两人刚准备躺在床上,就听到远传来一阵陶埙的乐声,声音里带着浓浓的思念,让人想不听下去都难,至于吹奏陶埙的人是谁,明眼人都知道。
宋明月下意识的往霍子桑看去,就见霍子桑沉迷的听着,似乎很是。
宋明月知道,霍子桑又想起了自己的母后,心底暗叹一口气,从枕头底下拿出了之前在李师傅那里制作的小陶埙,递给了霍子桑。
在他不解的目中,解释道:“这是最小巧的陶埙,我让李师傅做的,他爹曾给元后制作过,他便做了个这么小巧的给我。我知道你时常会想念元后,想念在小的时候陪伴你的样子,你不如把小陶埙贴带着,这样就仿佛元后一直陪在你边了。”
宋明月说完,在霍子桑动的眼神中,十分鸵鸟的侧到里面,装作要睡觉的样子。
背后的霍子桑手拿着小陶埙,看着和元后那个陶埙几乎一模一样,他的心里瞬间暖了下来,眼眶有些湿润,看着里侧那个装睡的宋明月。
霍子桑的角扯出一抹笑意,这个笑是他这么久以来,最真诚也是最自然的一个笑,他躺在床上,把宋明月拥了自己的怀里。
在浑僵的时候,贴着的耳朵,轻声说了一句,“你的这个小礼,我很喜欢,谢谢你这么用心的对我,我很动。”
说完,霍子桑便闭上了眼睛,没有任何动作。
宋明月乍然听到霍子桑的话,心微微了一下,后那平缓的呼吸声传到耳里的时候,的脸上也出了一抹笑,两人相拥着睡了过去。
第二日一早,宋明月起来的时候,霍子桑已去上早朝了,不过宋明月的心还算不错,一直都带着浅浅的笑意。
“娘娘,皇上不过在这歇了一夜,你就如此高兴,不如你让皇上日日都在照月台,想必娘娘的好心会一直都在。”不苦在一旁调侃道,惹得苗珂都跟着笑了起来。
“你就知道贫,快把早膳给我端来。”宋明月责怪的看了不苦一眼,笑道。
“娘娘这是说不过我了,既然娘娘害,那我们这些当奴婢的,不如就去替娘娘跟皇上说一说,让皇上每天都来。”不苦本没怕宋明月,脸上的笑意让人难以忽视。
“你这丫头,看来你是欠打了。”宋明月站起,朝着不苦就追了过去。
不苦赶往一边跑,苗珂站在原地替两人加油,照月台里瞬间就充满了一阵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