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青秋顿了一下，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复又凑了过去。
“怎么了？”
卫青秋不声不语，发现怜玉公子体态正常，皮肤并不浮肿，翻开他的眼皮又看了看，并没有出现溺水者常有的结出。
看来，溺水只是死亡因或者主要死因之一。
又看了看他的咙，和溺水者一样，异常肿大，前也有几分鼓胀……正是这些，让方才误诊为溺水亡。
死因远远没有这么简单。
脸一沉，其他几名江湖大夫也觉不对劲，头接耳讨论了一阵，也都心领神会。
“死因确实没有水落石出，但是当务之急还是安抚好那位夫人，”他们低语了一阵，合力将棺材盖了上去。
方氏也已醒了过来，脸苍白，跟在棺材后面，狼狈回府，没兴趣再看死去的儿子一眼。
别人都能马虎理这件事，卫青秋过不去自己这一关。
“夫人，玛瑙怎么理？”苏木的手已扇累了，看到人都散了，这才停下手上的动作。
卫青秋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玛瑙，头发凌乱，角出，脸上是鲜红的掌印，脸上没有一块好，就差模糊了。
眼睛闪过一丝亮，重新找回信心。
三两步走到玛瑙跟前，勾起的下。
“你是于氏边的人，今天被拉来顶罪，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玛瑙颤抖，半天没说出话来，满口气，口齿不清道：“我不该跟着于氏。”
“不是，”卫青秋摇了摇头，“不管跟着哪个主子，都会有生命危险，你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听到这般冷酷的话语，玛瑙的眼神暗淡不，被卫青秋三言两语击溃了心理防线，深自卑微。
卫青秋手上的劲加重了几分，“告诉我，你这几日除了去仁心医馆拿方，还做了什么？”
玛瑙痛到浑颤抖，跪着的躯颤抖不已。
卫青秋看着的眼睛，迫切问：“你是不是一直跟着怜玉公子，一直跟踪他肯定有不发现吧？”
“一五一十告诉我，我会送你好好回家，”看到的眼睛亮了一瞬间，“从现在开始，我们等价换，你告诉我，我送你一条命，知道么？”
玛瑙眼睛忽然盈满了泪水，下一秒钟疯狂磕头，“我全都知道，主子！我什么都听你的！”
“很好，起来吧，”卫青秋起，让苏木搀扶着跟在自己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