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木言又止,但是最终还是点头。
走到一半,又回头问:“夫人,这种药方需要推及下去吗?军营中很多人吃了那外来大夫的药方,好像都没有效果。”
“不要让任何人知道这个药方,”语气严肃,看向苏木的眼神冷静而克制,“下去吧,做事小心些。”
这个药方暂时不能推广。
这个药有一定的毒,只能暂时维持的体应激康复,事后有很大的副作用。
可是必须要去到更危险的地方寻找解药,此刻不付出决心,迟早要付出代价。
重新躺回床上,闭着眼睛,想要养蓄锐。现在多休息一下,明天也能更多时间清醒。
昏迷的睡梦中,卫青秋觉自己边一沉,似乎有人在自己旁坐了下来。瞬而又觉到一丝凉意从额头一直到脖颈,然后停下。
是有人在替拭体。
巾渐渐移动到的手指与胳膊,最后那人似乎又想脱掉的鞋子,帮脚。
连忙醒来,睁眼一看是左丘宵那双清冷深沉的眸子,更加慌张的阻止了他的动作,“我自己来吧。”
“你是打算牺牲自己悬壶济世,一点忙都不要别人帮?”
卫青秋被他这么一问,立马知道自己的计划被他得知。手上阻挡的力气卸下,有些心虚辩解:“这是没办法的事,我不去试试,恐怕只会有越来越多的人被染,那个人的野心……”
“我知道,”左丘宵温和一笑,“我要是你,我也会冒险一试。明天我陪你一起,左家医馆近日来也收容了不染患者,急需要你的药方。”
“真的?那边居然也染了!”卫青秋惊讶不已,直立起半个子,下意识的抓着左丘宵的手不放。
左丘宵温安抚:“没事的,大家喝着药,暂时跟你一样,不算太严重。所以现在作为左家医术最高明的人,你要替我们左家争口气。”
“你放心吧,我一定会找出解药。”卫青秋吸了一口气,肩膀上的负担顿时沉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