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不可能。”灯心扭过脸去,不客气把后脑勺留给卫青秋。
卫青秋淡淡的看着,眼中平静没有一丝绪,带着灯心往前走,一直到众人方才差点被砍倒的那一颗树跟前。
卫青秋用手抬了抬灯心的下,示意看着斧头穿凿过的累累伤痕,强道:“难不,你想让我故技重施?那我还有些不舍得,我可是个怜香惜玉的人。”
“气死我了,”灯心眼中有泪,愤恨之后又异常冷静的闭上眼睛,再睁开时仍旧是那副决绝模样,“放弃吧,我绝不可能泄我们家任何一个。”
强调道:“绝不可能。”
卫青秋静静的看了半晌,无声的较着劲。
半晌,卫青秋泄了气般将丢到一般,“这世上果然有不分青红皂白之人,连自己命都不要的狗子还能有什么出息?你也就只能在我这儿还能多活一会,脾气不好的早就把你咔嚓一下杀掉。”
灯心见变脸如此之快,觉奇怪。但是心头也顿时一轻,自己的小命暂时算是保了下来。
“青秋,我有一些头绪。”左丘宵缓缓走上前,正好让油锅上的蚂蚁一样的卫青秋呼吸舒畅了几分,连忙问道:“怎么了?你发现什么了?”
左丘宵捡起一树枝,手臂一,悠然在泥土之上画出一幅地图,他话语悠悠的分析道:“虽然我们来来往往好几次,一直都过这棵百年树木,然而每次过的方位都不大相同。”
他转了个方向,在另一片较大的空地画了另一张地图:“如果将这些过的树看作是同生长的异树,每次过这棵树都代表着一扇门,那么我们可以仿照建筑画出一幅完整的宫殿图。”
手臂微微带风,左丘宵微微扬起锐利的下颌弧度,不声的就将那完整一幅图拼好,点头道:“大抵便是如此了。”
卫青秋看着看着,越发觉得左丘宵分析的没有错,不由得勾起角,赞赏道:“这么一看,好像还真是,你太厉害了。”
这项分析不需要极好的空间观察力,记忆力也是必不可的部分。
一开始几人并没有往这方面想,本不可能记得树所在的方位,而左丘宵不找到了破解技巧,还轻而易举就将那些方位准确无误画出来,真可谓是天才了。
卫青秋不由得又在心里打了个大大的叹号,左丘宵远比自己想的聪明多了。若不是自己走投无路,他可能还是会一直袖手旁观?
不敢继续深思,抬头看向左丘宵,点头道:“那我们便走吧,接下来还需要走过三次这棵树,分别为东方向、南方向、东方向。”
左丘宵点头:“但愿如此。”
“你说是吧,灯心姑娘,我们春的花魁,可否赏脸给我们一点?”卫青秋抓着灯心的下,戏谑的看着手中这条想扑腾乱跳的可怜小鱼儿。
灯心“呸”了一声扭过脸去,不给出任何积极反应。
卫青秋越发得逞般嘲笑:“看到我们马上就能见到他们的老巢,得赶加快速度了。”
灯心被压着被迫前往,想要挣脱束缚却发现是无谓的挣扎,只好暂时装作乖巧,跟在他们队伍中。
三绕五绕,几人终于来到最后一站,那仍然是一棵树。
卫青秋站定,敲了敲这棵树,好像是实心的,着脑袋疑道:“不是说树就是门,我们找到了最后一个门,怎么还是没办法打开门走进去?”
耀宗也有些懊恼:“是啊,爷,我们已走了这么久,觉被耍了一道似的,这‘门’要是还是个死的,我们这些路岂不是白走了。”
“别急,还有办法,”左丘宵走到灵树跟前,抬头看了看,又左右环顾,最后目仍旧落在树,他蹲了下来,将树附近的泥土拍干净,拧了一下出来的小树桩,“这就开了。”
“哗啦”一声,眼前的林木仿佛有了生命,软的树一懂,默默地让出一条路,退到小路的两侧。
初极狭,才通人,众人排一条直线,只得小心地走在那一条小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