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奇站起来后,口还有些隐隐作痛,不过他还是长舒一口气,叹道:“总比全中毒,最后死的时候跟僵尸一样好多了。”
他抬头一看,所有人都在收拾东西,有点疑:“怎么没看到灯心被置的场面?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卫青秋拍了一下他的脑袋,“你都中毒了,脑子里还想这么多东西,跟我来拿药,晚上宴席只能喝水,不能吃。”
“哎,不吃喝酒,人生还有什么意思!”力大师拎起铁锤,差点都把腰闪了。弱弱的住,假装刚才没有说过话。
左丘霄看着灯心被押下去,沉了沉眸子,走到南山郡主跟前。
“郡主,这两日闹了一通,我家夫人也给你们添了不麻烦。”
南山郡主和善摇头:“怎么会麻烦?若不是卫青秋帮忙,还不知道会出多意外,造多损失,我真要谢谢你们才对。”
忽然又将顾凉拉到旁,又说道:“犬子和我家相公也承蒙你们帮助,不然也多了更多麻烦。这份恩,我激还来不及,怎敢怪罪你们?今晚还请不要嫌弃,好酒好算作谢礼。”
这些不走心的客套话没在左丘霄脑中停留片刻,他很快又将话题转到正:“灯心姑娘做出这般事来,惹了众怒,又差点伤害了郡主和宾客,不知道郡主打算如何置?”
南山郡主脸上笑意不减,但是言语间却多了几分疏离,“这便不需要你们费心,我自会有安排,定然不会再让有任何捣乱的机会。”
左丘霄的眼眸在上停留片刻,剧烈的锋已在静默中抵达。
他终于抬抬手,点头道:“如此便好,我也不再过问。”
顾凉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有些奇怪:“他方才看上去很是不高兴,难道对我们哪里不满意?”
“我儿,你还是太年轻,”南山郡主面容平静,声音苍苍,“灯心不是个简单的人,背后牵扯到另一个国家的势力。这可以是绊脚石,但同样可能会为我们的垫脚石。明白了吗?”
卫青秋坐在铜镜前,慵懒抬眼,忙了好几天终于可以休息一下,结果还要梳妆打扮参加宴席。
屋外鸣鸟啁啾,好不热闹。
苏木为卫青秋端去茶水,安道:“夫人,你闭上眼睛休息,我们为你梳妆打扮就好。”
“不不,哪有人闭上眼睛接伺候的,”振奋起神,在胭脂盒里挑了一个桃红,抹在了自己,又命令道:“才收拾完烂摊子,当然要打起神,不能让任何人看扁我们左家,你们要跟我一起,用最饱满的神状态迎接一切挑战。”
蝉在一旁忍俊不,手上的动作越发麻利,为卫青秋仔仔细细描眉点,然后又梳理头发。
“夫人,今晚仍要佩戴这只孔雀宝石簪子吧?”苏木将簪子拿出来,仍旧是那么的亮眼丽。
“就这个吧。”点点头,想到别的金贵首饰已被自己藏起来了,等到需要钱的时候随时都可以卖出。
好几个时辰过去,卫青秋化妆完毕,换上一绿烟花散长,优雅又带着几分灵动的气质。
苏木和蝉眼睛都看直了,真心实意夸奖道:“夫人,你今晚一定要艳压群芳了。”
“别调侃我了,这不是为了不给左家丢面子吗?”轻笑,被勒住的腰肢略微酸痛,的确更喜欢轻松一点的状态。
华灯初上,灯火闪耀。
卫青秋在口便见到了一绛紫袍的左丘霄,今日的他,比之往日多了一份气宇轩昂,那种病人的娇弱不复存在。
“夫人,我们一同。”左丘霄似乎等待顿时,然而脸上没有一丝焦躁,对比周围的喧闹声,他似乎创造出一个独属于二人的甜静的气氛。
“你今天神状态不错,真好。”卫青秋夸赞道,谁料话音刚落,左丘霄便掩住咳嗽起来。
卫青秋无奈,又努力变得凶:“看来你体旧疾太顽固,我要监督你,今晚你不能喝酒,可以多吃一点食,但是生冷的食最好别吃。”
“这些我都不懂,还要夫人多多提点才好。”左丘霄笑意盈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