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意思,悉说的可不算,还看公公的主意。”左驰骋被追问的急了,只好如此回答。
鸣公公轻笑一声,意味不明的回到那软榻之上,随意的躺下来。
空气中那种仄迫的意味消失,左驰骋也不自觉放松下来,只觉得被鸣公公的这个下马威震住的心脏也安生不。
“卫青秋这个子啊,本公公择日一定要见识一下,”鸣公公的笑了笑,“才听姜太医说并没有什么厉害的,本公公还有些失,方才见你又对张得很,本公公不由得又兴趣了些。”
姜太医?
左驰骋一下子豁然开朗,原来是因为姜太医,皇宫这边才对那人注意起来。
他想了想,上前一步说道:“这人原是屠夫之,不知从哪里学了些邪门歪术,到散布疾病,然后夸夸自得夸耀医术。如今,甚至还想一家独大,一己之力挤兑家中其他眷,实在妇人肠,让人嫉恶!”
鸣公公听着,若有所思的看着一脸不满的左驰骋。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属下才从边关赶回来,否则小家不治,大家何存啊!”左驰骋沉浸在自己的雄心壮志里无法自拔,绪愈发的高。
“竟是如此,那确实该好好整治,”鸣公公乐呵呵的,异常友善的看向左驰骋,“若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只管找皇帝帮忙,将军战功赫赫,相想必皇上定然都是有求必应。”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左驰骋真想开口。
可他又忍住,憋在了心里。对付一个人而已,还不必如此大出干戈,只殷勤道:“此乃小小家事,不牢皇上和公公记挂。”
无事之后,鸣公公摆了摆手,下人便将他送了出去。
屋外,两三个鹤卫,向鸣公公请示道:“公公,是否需要对卫青秋下手?”
“时候还不到,现在就没必要了。”鸣公公脸骤然变冷,带有几分森的意味看向左驰骋离开的方向,“他刚回来,让他折腾一下,需要动手的时候,一切解决,岂不更方便?”
他乐呵呵的重新躺到软榻上,拿起红的笔,又划去几个名字。
鹤卫拿着名单,点头便无风无影的退出。
今夜,世上又要多出几个亡灵。
是日春正好,空气中有花香的芬芳,只是眼睛里总能看到一个碍眼的东西。
卫青秋移开目,看也不看骑马从医馆门前反复过的人,视若无睹,仍旧专心给病人看病。
蝉无奈叹:“三爷去过朝廷之后,这几日似乎对我们越发不满了,夫人还要小心。”
“他还能怎么样?”卫青秋想起来就一肚子气。
莫名其妙的,那些上门提亲的男子全都退出,定然又是左驰骋向皇上耳边吹了风。
蝉想了想,战战兢兢说道:“他似乎打算将左家医馆给他人,已在人选……”
“一个破医馆而已,不待便是了!”卫青秋说着便起,可是眼前病人却害怕了,一脸沧桑的中年妇人急忙道:“夫人,我们都相信你的医术,一定不会让你离开的。”
卫青秋看着妇人真诚的目,又是心软,连忙坐下来:“老人家,你这心肺有问题,以后不要做重活累活,吃饭要定时定量,但不要吃得太多……”
蝉看着夫人如此温耐心的模样,忍俊不。表面凶狠的夫人,实际上心底可善良了,瞧着只觉得世上没几个人比得上自己夫人。
这样想着,便叹了口气,总觉得夫人到时候定然会心慈手软的将医馆让出,毕竟夫人才不在乎是否挂名,只要能医治天下人,便心满意足。
“救命……!”
隐隐约约的求救声从门外传来,卫青秋狐疑的看过去,那里什么也没有,怀疑自己看花了眼,问着旁的蝉:“蝉,你可听见什么声音,见到有什么求救的人?”
“奴婢方才走了会神,似乎并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
卫青秋不甘心,让其他大夫先帮忙看看手上的妇人,起往医馆附近走过去,除了一个碍眼的左驰骋外,没有别人。
“你看什么?”左驰骋瞪向,眼神里有几分警告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