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同意!”卫青秋恼怒的打断,把错误的源头全都归结为左驰骋。
一定是左驰骋打小辱骂伤害生病的左丘霄的心灵,让他从此对全世界人如此忍让。
左驰骋摇了摇头:“你不同意也没办法,这是他欠我的。”
这么理所当然的模样让卫青秋更觉得反胃,他凭什么这么对自己辛苦治疗好的完夫君?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小心我立马就放弃给你的师傅治疗,”卫青秋语气十分严肃,也下定决心道:“你若是再敢向方才那样威胁爷,我定然不会放过你。”
左驰骋挑眉,肆意笑了笑:“说来听听,我怎样威胁他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卫青秋异常不满,“若不是你一回来便威胁爷,让他取消了二小姐的订婚,爷绝不会不同意我的这桩觉好的婚事。”
左驰骋忽然冷笑起来:“你的医术的确不错,我差点都被你蒙蔽了双眼,以为你真是个兼济天下的好大夫!不过一想到我为何而回来,我便能回忆起来你在我心里恶毒模样。现在我告诉你,我绝不会再被你欺骗,只会一次次在心里加重对你的憎恶之!”
“我很在意你怎样评判我么?”卫青秋不屑一顾,“你只需要说清楚,我夫君究竟欠你什么便好,我替他还上!”
“你替他?”左驰骋嗤之以鼻,“你还真以为你无所不能?纵然你有天大的本事,难道你能掘地三尺将父亲找回来?”
一切又回到了圆点,卫青秋又是不解又是不满:“老爷失踪便失踪,你在这里拿爷发什么火?看上去模样像是个堂堂七尺男儿,心却如此狭隘。”
左驰骋气急败坏,脸都有些发红,反驳道:“你又知道些什么?我看你才是来这里胡言乱语!”
“不用说我也知道,”卫青秋一边思忖,一边围着左驰骋转圈,“你一面讨厌爷,一面又对老爷失踪的事耿耿于怀,肯定是你觉得爷要对老爷的失踪全权负责。”
左驰骋被猜中心思,再度暴躁起来:“事实就是如此,他自小生病,子骨不好,父亲宠着他照顾着他,心力瘁的把所有的爱都给了他,我并没有什么不满。”
卫青秋看着他脸上愤恨不平的神,本不相信他说出来的话,只轻轻摇头,同看向左丘霄,明明小时候都生病了,还要跟一个五大三的人在亲爹面前争宠。
“可是他看过那么多神医,从来没有一个人能给他治好,我一直劝父亲就这么放弃吧!大哥我会来照顾的,可是这个人却不同意!”左驰骋说着,脸沉,面部表更加狰狞。
他语速变得更加急促,激动道:“若不是那一封飞鸽传书,说什么有异域神医出现,父亲也定然不会一去不复返!”
左丘霄也想是被中了心事,脸惨白,不过,这一次他没有半点假扮,满心都是痛苦和挣扎。
“三弟,是我的错,你尽管责备我,我都绝无怨言。”左丘霄平静的说,不自觉想起来许多小时候的事,弯起角道:“更何况,小时候你对我多有照顾,我不会忘记。”
左驰骋恶狠狠的瞪着他:“我绝不会再做出那般痴傻之事!你休想再在我面前装模作样假扮可怜!”
三人沉默了。
卫青秋能到左丘霄的心境。一个小的孩又能懂得什么呢?因为体原因一直自卑,唯一全心关爱自己的人失踪离开甚至死亡,都可以算得上年影了。
想责备左驰骋的话语一时间也说不出口,看着他仍旧恼火,犹豫了一下,缓缓开口:“你们兄弟二人积怨已久,这些前尘往事跟我没关系,不过我永远站在爷这一边,你若是想得到我的帮助,总是用这种敌对的态度,我是不接的。”
左驰骋微微惊讶,皱眉道:“你何必这样替他着想?我会给你大笔大笔的银子,你得到银子可以随时离开这个病秧子,不必吊死在一棵树上。”
“休得胡言!”卫青秋懂了几分怒气,懒得跟他废话了,直接谈条件道:“我会将你的师傅医治好,但是在我视线之,你不许给爷摆脸,也不能出言侮辱他,更不能让我知道你又威胁了爷做什么他不愿意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