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时间折腾了那么久,结果罪魁祸首竟然过得好好的,自己的计划将左静兰嫁出去的计划也一场空。
眯着眸子想到那个可恨的左驰骋,恨不得咬牙给他下毒,让他不能再这样为所为。
可如今,却要为他出发寻找解药白踅子,简直可笑。
“夫人,我们还出发吗?”一旁的蝉小心翼翼问道,脸上也满是愤懑不平。
“你觉得呢?”卫青秋反问道。
蝉犹豫了一下,最终没有给出选择,“夫人尽管去做,奴婢一切都听夫人的。”
卫青秋不再犹豫,三两下就登上轿子,接着便听到“起骄”的呐喊声。
与此同时,左驰骋扶着太傅在床边坐了起来。
太傅角满是伤痕,浑疼痛不一,不仅动弹不得,连说话都很是艰难。
“那群人,下手真是狠啊!”左驰骋一掌拍在墙上,十分恼火道:“只会玩的,敢到我面前来比试一番,我定然让他们知道我的厉害!”
他听到屋外的吵闹声,知道卫青秋八已出发去寻找解药了,不嘟囔道:“这不知好歹的人竟然还有点信用,现在就等着看们到底有什么本事。”
他给太傅了额头的汗,不无谨慎的又低声道:“师傅,你放心吧,徒弟绝不会给任何人拿,只要有机会,我的人便会下手。不到万不得已,我们绝不去求那不知好歹的人。”
坐在轿子上的卫青秋发了个喷嚏,微微了服,叹道:“果然越往山里走,这温度越低了。”
轿子旁边,沉默的蝉忽然又兴奋起来:“夫人,你快看看,这边的东西跟上次看到的又不一样了。”
“能有什么不一样,不过是几棵树罢了。”卫青秋这样想着,还是起帘子,往外面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