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丘宵就那么直直看着卫青秋从自己跟前摔了下去,等他冲过去的时候,什么也抓不住。
“啪嗒”一声,水墨笔跟着他慌乱的脚步,也落到了石头边。
“人是怎么回事!”左丘宵气冲冲走向蝉,生气的质问,方才可是离卫青秋最近的人。
蝉一下子跪了下去,脸上两行惊恐的泪水:“奴婢……奴婢也不知晓到底怎么了,夫人站的好好的,忽然一阵大风刮过来,夫人扶着树枝本来没什么事,脚下的石头却像是被吹裂开一般,发出‘噗呲’的声响,下一秒钟,奴婢还没来得及眨眼睛,夫人就整个人摔落不见了。”
左丘宵死死地盯住那一块碎裂的石头,手指轻轻触了上去,除了手指头的黑灰之外,还有一个类似弹丸之类的小坑陷在里面。
十分规整,稍微凑近一看,显而易见是远程攻击所致——有人在暗控了方才的一切。
左丘宵的手掌死死地住那一小方碎石,他不甘心的跳到石头上,蝉想要搀扶着他,被他一手躲开,脸上还带着掩饰不住的怒气。
泪水涟涟的蝉只好尴尬地将手了回去,探着子也往下面看过去,希能看到卫青秋的一丁点影,可是除了滚滚的波涛外,再也不见别的东西。
蝉将角提起来,半是啼哭道:“方才都是奴婢心大意,没有照看好夫人,爷明明已提醒过,奴婢现在就跳下去看看,一定要将夫人找上来。”
下定决心一般,着脚就要往下跳。
左丘宵一用力,一把就将想要寻死的拉了回来,脸上怒气更胜:“你就算是自讨苦吃也没用,还不如多动些脑子。”
蝉从未见过如此发火的爷,子僵,半晌不敢再有任何别的动作。
只见左丘宵小心翼翼从石头上探出脑袋,手顺着石头往下,石头下面果然已被掏空,他招了招手,唤道:“耀宗,你给我下去看看,他们说不定还没走远。”
躲在暗的耀宗立马带人出现,他们抛出一绳子,三两下就将绳子的一端绑在了树上,一个个人就顺着绳子往下走,攀岩一般陆续行动。
不一会,所有人又都消失在了石头中,蝉这才看清楚,原来卫青秋方才站的那块石头下面果然是空心的。
整个过程竟然无知觉,不知道什么时候石头就被动了手脚。
刹那间,恍然大悟,原来一切都是暗中安排好的。
蝉捂着惊讶的,半天不知道如何是好。
不一会儿,耀宗就带着人爬了上来,左丘宵冷着脸跑去过急切问道:“找到人没有?”
耀宗艰难摇摇头:“走到一半发现路堵住了,他们可能出去之后便将门摧毁,我们找不到人,也不知道通向何,没有一点思绪。”
“好啊,干得好啊!”左丘霄四扫视着,总觉得到都是耳目,冷冷的勾,命令道:“现在开始,给我找人,找不到就绝不罢休!”
卫青秋昏过去之后,还有一些意识残存。
到头部遭到了重击,那群绑架的人本不在意的死活,将当作货一般随便的运送,让浑难不已。
使不上力气,猜想自己大概是被下了迷药,暗暗发功,推动自己的位运动,疏通体筋骨运动,让那阵软的药效尽快缓过去。
“给那边传消息,就说我们已抓到人了。”一个男声低声吩咐着,接着表示一阵此起彼伏的哨子声,颇有旋律,节奏也是一阵阵。
吹完之后,很遥远的地方也传来可以了一阵哨子声作为回应,两方人士就通过哨子的声音进行对话。
卫青秋觉自己被送到了一艘小船上,后是船板,耳边是悠悠的流水声。
闭着眼睛,努力想用上力气挣开束缚,结果连动都不能动,这帮绑架的人真是费了不时日。
卫青秋嘲讽的勾起角,更加仔细的听着耳边的声音。
不知不觉间,就在这毫无规律的水声中昏睡了一阵。
再醒来的时候,觉下软,是床榻的气息,很明显已来到了陆地,两旁都是木头和麝香的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