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青秋独自回到房间,看着安静却不空的房间,定定的站了好一会儿,才走到窗下软塌躺下来。
被顾凉囚的那几天,恐惧、难、震惊,却唯独没有伤心。
因为知道,顾凉就是这样的一个人。顽劣不堪、没有底线和分寸,心积虑地绑架子,只为了威胁对方嫁给他,荒诞可笑又无耻,这些词仿若就是为顾凉量打造的。
他若是哪日改邪归正,待人接都客客气气,那才奇怪呢。
可是,左丘霄和顾凉不一样。
他温善良,对陌生人尚抱有最大的善意,怎么可能会对妻子的安危不管不顾?即便和对方只是合作夫妻。
好歹是合作伙伴呢!
卫青秋咬着下,心中不甘又委屈。
就算给对方惹过祸端,可也救了对方许多次呀!看在是个大夫,能帮男人看病的份上,对方也不该贸然抛弃自己。
对了!
说起看病,卫青秋后知后觉想道:茶饭不思好几日的左丘宵除了脸不太好看,子好像并无大碍,而且自己他的脉时,也没察觉丝毫异常。
难道男人的病好了?
难道仅仅因为左丘霄日后用不到这个大夫了,所以才对的下落不闻不问?
想到这儿,在榻上翻来覆去烦恼的卫青秋猛地坐起来,愤愤地锤了下软塌。
男人果然都如此绝!
被囚的时候,还在担心对方是否会被吓到,万一担心得旧病复发怎么办,可左丘霄倒好!用完了就想丢掉!
卫青秋越想越生气,最后索蹭地站起来,打开柜开始收拾东西。
“笃笃笃——”
敲门声落后,悉的温润男声响起:“青秋,你在屋里吗?方便我进去吗?”
“不方便!”卫青秋没好气吼道。
莫名被骂的男人楞了下,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又问了一遍:“你在忙么,需不需要我进去帮你?”
卫青秋咬了下牙,刚要拒绝,脑袋灵闪过,当即改口:“好啊,不过你一个人是不够的,最好多几个人来帮我。这样,我也能尽快收拾完东西,早点离开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