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鹤卫可是朝廷的人!”左驰骋更急了,险些跺脚。
左丘霄倏忽变了眼神,凌厉的像一柄刃浸了寒冰的剑:“朝廷的人又如何?但凡存了不该有的心思,想伤害我的人,就不能怪我心狠!”
饶是在边关待了数年的左驰骋都被这眼神震了一瞬,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蓦地多了几分后怕。
他开口时,甚至犹豫了下,将即将说得话修饰得委婉了些,才劝道:“卫青秋好歹会武功,你那么张干什么?白鹤卫总不可能青天白日闯进左家抢人。眼下,最好还是先弄清楚白鹤卫找卫青秋做什么,再选择下一步怎么做。”
这话说得简单,但白鹤卫只是宫中那人的工,即便是那人的亲近之人,也未必知道他想要卫青秋做什么,更何况左丘霄。至于从白鹤卫上下手套话,就更不可能实现了。
工怎么可能会开口说话呢?
“不管怎么说,在没有确定白鹤卫的恶意之前,我不能跟你一起对抗朝廷。”左驰骋道。
“白鹤卫的恶意还需要确认吗?”左丘霄冷声道:“他们的存在本就是一个恶意。”
左驰骋态度坚决:“我是朝廷的员,你想利用我对抗朝廷,不可能。”
“那你别想再回到边关了。”左丘霄也不再劝,丢下这句话后,转往外走。
左驰骋急了,大步追上来,“你出尔反尔!明明说好了,我调查清楚白鹤卫的动向之后,你就放我走!”
左丘霄脚步飞快,压不理会对方。
“你再这样,我可要去找族长了!”左驰骋懒得再追,只对着他的背影,没耐心地大声吼道:“我要去找族长,让他帮我们分家!即日起,我和母亲、姐姐留在左家,你和卫青秋立刻就搬出去!”
左丘霄脚步顿了下。
左驰骋当他急了,满意地哼了声,按照于氏教的,得意道:“如今父亲不在,母亲是长辈,才是这家的当家人!从前我不在,你和卫青秋欺负们孤儿寡母,现在我回来了,你休想再把持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