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青秋满脸无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胡说你胡说!”左静兰张牙舞爪,甚至想要冲上来去抓卫青秋的脸。
万幸反应及时,且左丘霄一闪挡在面前,脸铁青,怒道:“左驰骋,还不管一管你姐姐!”
左驰骋被他一吼,总算从震惊和失中出来,手一把攥住姐姐的手腕,将其往后一拽。
左驰骋毕竟是行伍之人,力气大得要命,且手指糙满是老茧,都不需他用力,左静兰便疼的嗷呜直,整张脸扭曲得宛若疯子。
“事到如今,们谁先动手已不重要了。”左丘霄移开视线,直直看向房门闭的正屋,沉声道:“关键在于,青秋所说的事是否确凿,这屋,是否真的有左静兰找来的大汉谋害人命。”
他相信卫青秋的为人,自然百分之百笃定屋有人,眼下这话,是故意说给左驰骋听得,以免被左静兰含糊敷衍重点。
果然,左丘霄话音刚落,左驰骋的视线便再次转向正屋。
“驰骋、驰骋,你别被他们骗了。”左静兰慌得急忙抓住左驰骋的裳,心的慌乱、害怕全都写在了脸上,声音也发着颤:“我什么都没做,是卫青秋诬陷我。我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吗?驰骋,我是你的亲姐姐啊!”
在哭嚎般的喊下,左驰骋勉强回头,但却并未如想象中好说话。
左驰骋看着,眼神从所未有的嫌恶:“你是什么样的人,我现在愈发看不清了!”
左静兰心里咯噔一下,抓着对方裳的手无力垂下去。
怎么办?
连左驰骋都站到左丘霄那一边去了!
此刻,都不需掐大,便留下两行眼泪,左静兰哭道:“驰骋,你可是我的亲弟弟啊!你怎么能、怎么能帮着外人说话?”
左驰骋角抿,沉着脸,一声不吭。
若他没有和左丘霄打赌,现下自然能毫不犹豫地维护,哪怕这屋真的有人,只要卫青秋没有到伤害,那左静兰就算不得害人。
可他在来之前和左丘霄打赌,还那样信誓旦旦,现下若出尔反尔,即便左丘霄不说,左驰骋也自觉脸上无,再没底气质疑他们夫妻。
故而,对于左静兰的哭诉,左驰骋只当做没听见。
卫青秋对此颇为纳闷,左丘霄的胳膊肘,上半侧过去小声好奇道:“是不是你跟左驰骋说了什么,他怎么跟变了个人似的?居然连左静兰的话都不听了。”
为了不被二人听见,将声音压得低之又低,但又生怕左丘霄听不清楚,所以上半几乎贴在男人上。
自认这个姿势没问题,毕竟这个距离,对于一个上学时常和同学咬耳朵说小话的卫青秋来说,实在太常见了。
但对于左丘霄,可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人靠近,上的香甜混合着药香萦绕在鼻尖,说话的气息拂扫在他的脸颊上,甚至还钻进了他的耳朵,弄得人痒痒的,脑袋也开始轰轰的发热。
“咳咳。”左丘霄轻咳两声,有些不自在的往旁侧移了移,小声道:“等会儿回去跟你说。”
在上素来很愚钝的卫青秋只觉得对方很反常,再度凑过去:“你耳朵怎么红了?还有脸,怎么也红红的?”
说着,不等对方反应过来就主动手了下,吓了一跳,当下也顾不上左静兰和左驰骋这对姐弟的恩怨了,瞪大眼睛惊呼:“怎么这么烫?你该不会是发热了吧?!”
本在委屈哭诉的左静兰“唰”地甩头瞪向二人,左驰骋也皱眉看了过来。
卫青秋可顾不上他们,皱着眉张地上下,正想将左丘霄的手拉过来诊脉时,左驰骋不耐烦道:“你们俩有完没完?想卿卿我我,回自己房间去!烦死了!”
“你会好好说话吗?再说了,你鼻子上长得那两个窟窿是摆设?我在诊脉,你看不懂?!”卫青秋没好气骂回去。
左驰骋还想说话,但左丘霄及时开口,拉回正题:“说起来,屋到底有没有人,我们还没能进去看呢。”
左静兰一听就慌了神,急忙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