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卫青秋脸上的冷笑收了收,的手在半空中停了好一会儿,才动了下,向前用力推开门。
“吱呀——”
老旧的木门旋转,发出刺耳的声响。
屋二人警觉起来,尤其是朝元,当即拿了桌上的剑冲出来。
“不错。”卫青秋越过他进屋,赞道:“警觉一如往常,这一点值得夸赞。”
“卫姐姐,你来了。”朝元小麦的脸有些张,亦步亦趋跟着,说话难得磕绊起来:“我、我有一件事想……想请示你的意思,我、我——”
卫青秋打断他的话,开门见山:“善心大发收留别人可以,用我给你们的伙食费买药就他也可以,只要你的兄弟们不觉得吃不饱,我自然是没有二话的。”
朝元脸颊红了红,撇头看了眼带卫青秋过来的小孩子。
那小孩吐了吐舌头,表示把一切都告诉卫青秋了。
朝元暗叹口气,红着脸解释:“他是我出门买菜的时候在路边捡到的,当时他流了好多,我担心他被狼叼走,所以……卫姐姐,他很懂事听话,也会一点武功,你现在留下他,帮他治好伤,他以后一定会好好报答你的!”
卫青秋没说话,径直往走去。
屋苦涩的药味和腥味混合在一起,熏得人头脑发胀,都不需要细翻,循着腥味,便找到了那个伤严重的男孩。
对方和朝元年纪相仿,但因过于瘦弱,且皮肤白皙,五,再加上隐隐泛着泪的眼睛,倒显得他像是穿了下人裳的富家小姐。
此刻他瘫坐在炕上,手边搁着喝了一大半的汤药,瞪大了黑且亮的眼睛,惶恐的和卫青秋对上视线,整个人瑟瑟发抖,竟是怕到了极致。
“你什么名字?”卫青秋问。
对方愣了下,方意识到卫青秋在跟他说话,急忙掀开被子给卫青秋下跪,声音发颤:“奴——我、我刘悠,今年十二岁,家里是、是——”
“他家里就他一个人了,没有亲戚也没有朋友。”朝元帮他解释。
刘悠形颤了颤。
卫青秋皱眉瞪朝元一眼,“我在问他,让他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