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凉一楞,眨眼间变了神。
他咬牙切齿,每个字都像是从牙齿间碾了一遍才说出来般,恨恨的:“你说什么?卫青秋,你再说一遍!”
卫青秋哼了一声,冷眼看他,“你让我说我就说,那我什么了?你自己耳朵不好使就多吃药,别人可没义务迁就你!”
“还有,我和左丘霄的事你手!他和谁来往、如何来往,还用不着你心,更不用你来向我汇报!”
说完,再度大步往前走。
被对方纠缠的这一会儿,这条路已走了大半,眼看就要到左府了。
卫青秋看似果断,实则一颗心一直在突突的跳,慌乱得很。
自那日争吵过后,二人就一直没能见上面。起初卫青秋忙着照料刘悠的伤势,也没心思没多想,只当对方也在忙,却万万没想到竟是对方有新欢了,不方便再来找。
虽没能亲眼见到顾凉所说的事,可他的那句话就像个魔咒,一遍又一遍的在耳边回响。
牵手、拥抱,他原来也会对别人这样。
不知怎的,卫青秋忽然想到了不久前对方去找,为了挽留而在边落下的那个轻轻的、不含一丝的吻。
他也会对那个子这样吗?
一想到这里,卫青秋只觉心痛的都要碎开了。
“夫人,你脸不太好,是被顾爷气着了吗?”蝉小心翼翼地问道。
“我没事。”卫青秋道。
蝉还是不安,又追问:“顾爷说,爷这几日在陪同其他子……夫人,这是真的吗?”
卫青秋本就正在为这事心气不顺,现下一听,脸更黯百倍,冷声呵斥:“我这几日忙得四脚朝天,他又不主动告知,我怎会清楚?你要是想知道,自己去问左丘霄!”
蝉被吓了一跳,了脖子,战战兢兢的,再不敢说话。
压着怒火回到左府,刚一进院子,卫青秋就听到一娇俏声正在抱怨——
“嫂嫂还在忙吗?好几日不见,也不知在忙些什么,竟连左哥哥你了这么重的伤都不闻不问。即便在与你赌气,这样冷淡也实在过分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