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蝉了后脑勺,努力回想:“夫人这几日并无异常,子好得很,比奴婢还——对了!”
猛地想到了昨晚那件事。
“嗯?”左丘霄眯起眼睛,“什么?”
蝉有些心虚的看了眼卫青秋离开的方向,确定走远了,才小声回道:“昨天蓝二姑娘去找夫人,说是有问题请教,实则就是故意找夫人炫耀,刺激夫人!自那之后,夫人就怪怪的,奴婢从书房回去后劝了几句,夫人生了好大的气呢……”
左丘霄皱了皱眉。
原来是蓝雨轩的缘故。
“都跟青秋说了什么,如何刺激了?”男人追问。
蝉毕竟是左府的下人,况且自认将此事告诉左丘霄反倒有利于夫人的境,故而也没多想,一五一十告诉了对方。
听完,左丘霄脸奇差。
他和蓝雨轩一同长大,虽后来接触愈来愈,但因着儿时的印象,他始终认为蓝雨轩弱温婉,即便和人起了争执,也必定是另一方主动挑衅在先。可万万没想到,昨日竟是主动上门挑衅卫青秋,还拿“妒妇”这样的词汇威胁。
蝉没必要骗他,纵有为了护主而夸大言辞的可疑,但不可能撒谎。
怪道后来蝉匆匆忙忙来找自己,原也是为了这个……
“我知道了。”左丘霄嘱咐道:“日后蓝雨轩若再登门,你替青秋回绝了就是,左右没什么大事,不见也无妨。”
蝉听了喜不自胜,喜道:“还是爷关心夫人,奴婢记下了,日后定不让夫人再欺负。”
“嗯。”
小院不大,进了大门后穿过充作练武场的院子,就到了正屋。正屋用来接待客人,偶尔也被充当作为饭厅,两侧的东西厢房分别是孩子们读书、写字用的学堂和正儿八的饭厅。
穿过正屋,才到后院,除却一间小小的厨房,剩余的房间便是孩子们日常起居的卧房了。
左丘霄进来时,早已不见卫青秋影,随手了个孩子询问,才知道卫青秋是去厨房帮朝元做饭了。
“还会做饭?”男人颇为惊讶。
被他住的孩子因表夸张,显得比他还要惊讶:“你是卫姐姐的夫婿,竟不知道卫姐姐一手好厨艺?你真的是的夫婿吗?还不如我们了解卫姐姐。”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左丘霄心中某个地方被刺痛,脸上的笑容有些尴尬。
“夫人在家有人伺候,又不需要亲自下厨,爷自然不清楚了。”蝉主动上前解围,而后转移话题,缓解尴尬,“我家爷是特地来看刘悠的,他现在在何?你快带我们过去。”
孩子本就无意,自然没过分纠结方才的问题,一招手:“走,我带你们去看刘悠!卫姐姐神通大得很,刘悠现下已能下床走动了,正在后院扎马步呢!”
说罢,一行人被孩子领到后院。
到了后院,扎马步的刘悠格外引人注意,左丘霄一眼就看到了他。
他皮肤白皙,马步扎得极稳,随手扎得头发在风中轻晃,因瘦弱而显得大一号的服也飘飘,乍一看,竟有几分谪仙的意味。
不过——
左丘霄还是很快就发现了不对劲。
为了证自己的想法,他佯装随意地问边的小孩子,“刘悠之前伤势那么重,都是谁来照料的?”
“白日里大部分时间都是我们流照顾,至于晚上,因为他宿在朝元哥哥的房间,又是朝元哥哥救他回来的,所以晚上都是朝元哥哥在照顾他。”他老实回答。
“你们照顾他的时候,可发觉到了什么异常的地方?”左丘霄又问。
大抵是因为卫青秋夫婿的这一层份,孩子对他并无戒备,想了想,老老实实地回答:“除了刘悠不爱和人接触,不怎么爱说话,而且尤其爱干净之外,别的都正常的呀。”
“他很爱干净么?”
“是啊,他的、鞋袜都是单独腾到另一个盆子里洗的。朝元哥哥说,是我们的沾满了汗水,都是汗臭味,刘悠才不愿意和我们一起洗服。对了,他洗澡时也是一个人。就连之前伤势严重不能下炕的时候,要洗澡时,也是他独自一个人洗。我想,他许是怕上染上我们的汗臭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