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儿,孩子不由慨:“别看刘悠人长得文弱,像个孩子似的,但比很多人都要强。就这一点,我就佩服死他了!”
“是很自强。”左丘霄点了点头,附和道。
看着远满头大汗也纹丝不动扎马步的刘悠,左丘霄眼神狠戾几分。
单凭这孩子的一番话,他就可以断定,刘悠绝对不是什么普通富贵人家的下人。
“你怎么跑到这儿来了?”刚出厨房的卫青秋见他在这儿,大步跑上前,了额角的汗珠,皱眉道:“后院脏兮兮的,没什么可看的。等会儿就开饭了,爷,你去前面堂屋等我们吧,我一会儿就带刘悠过去。”
“不必了。”左丘霄道:“不用再打探了。”
卫青秋一懵:“啊?”
左丘霄给耀宗使个眼,对方立刻会意,将周围的孩子、下人都带至角落,给二人一片空地。
左丘霄这才解释道:“刘悠不是简单角,我几乎可以断定他是宫里的人。”
“什么!?”卫青秋惊了一跳。
这个节骨眼上,的小院莫名冒出个从宫中出来的人,即便刘悠世可怜,又极为听话、天资聪颖,也绝对不能留了!一群白鹤卫就够头疼的了,这个时候,绝对不能再留隐患!
“找个时间,寻个由头将他赶出去吧。”左丘霄道:“你好歹救他一场,希他念在这份分上,不再纠缠你。”
卫青秋点头,神严肃:“你说得对,他是绝对不能再留了。”
说完,侧目看向还在太阳底下扎马步的刘悠,攥了攥拳头,强忍下了最后一丝恻隐之心。
这个时候心软,就相当于在敌人的面前自曝短板,与自寻死路无异。
“救他回来的那个孩子……朝元,对吧?”左丘霄又道:“我建议你空试一试他。”
闻言,卫青秋大惊失:“你的意思是,朝元他是和——”
“只是怀疑。”左丘霄道:“如果不是,那自然好;但万一出了岔子,你这么长时间的悉心培养,无异于给他人做嫁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