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之前鲜和子接触,他那样说,并非不体谅夫人您的苦心,而是担心您却不知该如何说,这才失了分寸惹得夫人生气。爷纵有不对,也是不会说话,而不是和夫人作对呀!”
……
屋蝉还在絮絮叨叨的劝,门外左丘霄没细听下去,但单凭这两句,心中亦是一片慨和无奈。
连蝉这个小丫鬟都能瞧出他的心思,可卫青秋怎么还不明白呢?
难道于上,也有旁观者清这样的道理?
正想着,木门“吱呀”一声打开。抬头一看,是蝉出来了。
蝉见了他忙不迭行礼,还刻意放高声调:“爷,您怎么来了?是来看夫人的么?”
方听见在卫青秋面前百般帮自己解释,此刻再见,左丘霄看顺眼不,点了下头,道:“夫人在忙么?我有事找。”
“不忙不忙,爷请进!”蝉喜滋滋地迎他进去。
见状,左丘霄轻笑了下,暗暗想道:自苏木死后,卫青秋一直是由蝉伺候。蝉没苏木稳重,他本还有些担心,但现下看来,蝉莽撞归莽撞,但也机灵懂事得很。
单凭这一点,就值得让管家给涨工钱。
“爷找我做什么?”屋卫青秋看也不看他,冷冷淡淡道。
“蓝雨轩到了,就在门口。”左丘霄道。
说到一半,卫青秋猛地冷笑了下,侧目看他,冷声道:“是病了不假,但也没到无法走路的地步吧?更何况是千金小姐,边难道没伺候的丫鬟、婆子?再不济,没带人来,左府也有不下人,们去就是了。爷何必跑来跟我说这些?难不,你想让我亲自去接?!”
左丘霄一顿,心知对方误会了,急忙解释:“并不是,只是因为要住进来,我们总要给找个合适的院落。我是男子,并不常在后院走动,所以只能麻烦你为找一合适的院落住下来。蓝雨轩在府上养病期间住在哪里,由你来定。”
最后一句是明晃晃的暗示,几乎就差直接说出让蓝雨轩住远点这样的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