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青秋本还云里雾里,直至听完,心里才有了猜想。
看向左丘霄,试探道:“刘悠?”
男人点头。
“他竟真的是从宫里出来的?!”饶是已有了心理准备,卫青秋还是被吓了一跳,越想越是后怕,“他还是鸣公公边的人,那他岂不是很有可能是被派来监视我的?”
左驰骋接道:“没错,他还是被突然赶出来的,没几个人知道他犯了什么错。我想,这极有可能是鸣公公做的局,目的就是让他顺理章出宫,以便寻找机会接近你。”
卫青秋听得起了一皮疙瘩。
不过,还有一点不解:“我记得初见刘悠时,他满是伤,命垂危。如果鸣公公真的是为了做戏,怎会把他打那个样子?万一他死了,岂不是白白折损了手下?”
这话刚说完,左驰骋便冷笑一声,一副大惊小怪的样子瞥一眼,道:“鸣公公的手下可不止他一个人,折损了这个,自有下一个补上。再说了,不把戏做的真一点,你又怎么会相信?”
卫青秋抿了抿,垂眸,不再说话。
早知道白鹤卫无孔不,却没想到鸣公公为了捉捕,还能想出这样的法子!
想到也曾对刘悠起过爱才之心,想要将对方收麾下,就止不住的流冷汗。
假设左丘霄未曾去那个小院,没能识破刘悠,假设一直都没能查到刘悠的真实份,假设刘悠真的留在了小院……后面会发生什么事,卫青秋想都不敢想。
许是在战场上见惯了杀伐,又或许是先一步知晓了真相,左驰骋很快就从此事中离了绪,道:“还有一件事。”
卫青秋再度绷神,忙抬头去,左丘霄也集中注意力看向他。
被二人一同注视,左驰骋忽然生出几分扭来,吭哧了半晌,才涨红了脸憋出一句:“我师傅最近很不舒服,你、你要是有空就去看看他,开点药。”
原是这件事。
卫青秋轻舒口气,正要答应,就听左丘霄道:“出诊可以,只是这出诊费——”
“你跟我要钱?!”左驰骋瞪大牛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