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饶命啊!”张婆子一把挣开耀宗,慌不迭跑到卫青秋面前跪下,“奴婢该死,奴婢不该对主子您撒谎,奴婢该死!”
卫青秋不说话,冷冷扫一眼。
张婆子竹筒倒豆子般急忙将事代清楚:“另外两个人是去打牌了,要到晌午才能回来,因怕主子知道了责罚,奴婢这才……才撒谎说们上茅房去了,求夫人饶恕奴婢,奴婢只是不想让主子动怒……”
“这么说,你撒谎骗我,是为了我好?”卫青秋都被气笑了。
张婆子自知这拙劣的借口站不住脚,耷拉下脑袋,不敢再分辨。
“好了,这件事暂且搁置一旁,我还有一件事要问你。”卫青秋微微倾,“蓝雨轩边的丫鬟朱红,认识么?”
张婆子子一震,刚要回答,忽想到方才卫青秋的厉害,又不敢撒谎了,吞了吞口水,老实道:“刚认识。”
“哦?”
“半个时辰前,来角门,哭爹喊娘的球奴婢,求奴婢通融放出去转一转……奴婢当时是被猪油蒙心了,因想着是蓝家的丫鬟,本就不归咱们府里管,这才……才放出去……”
说完,张婆子小心翼翼地抬起头,“夫人,可是这丫鬟做错了什么事?还是——”
“方才门外那么大动静你没听见?!”蝉没好气地指着鼻子骂道:“亏得爷相信你们,让你们来守西苑的角门,没想到你们这么不中用!不仅玩忽职守,还收贿赂!”
张婆子被一顿骂,再次耷拉下脑袋。
“朱香来找你,没给你好,你就放出去了?”卫青秋冷笑。
婆子了脖子,指指自己的肚子,弱弱道:“那丫鬟抱了一食盒糕点来,奴婢……都吃了。”
“不争气!”蝉跺脚大骂:“府里你吃的还是你喝的,如今竟能被一盒子糕点收买!没骨气!”
“张婆子,蒙骗主子、私贿赂,即日起不必再守门,在这跪上一个月,来往诸人都看到,以儆效尤!”卫青秋命令道。
说着,看向耀宗,“还有玩忽职守的那两个,各扣半年月钱。”
“慢着。”后忽的响起一道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