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灯心,顾凉面上闪过一抹掩饰不住的嫌恶。
“都疯了,我还见做什么?我没空。”说着,他站起,“既然右相之事我们不必参与,孩儿就先回顾府了。”
“等一下。”
郡主住他,起上前的工夫又打量了他一眼,再次试探道:“灯心虽然已痴傻,但本事还在,日后难保有我们用得到的地方,你确定不去看?”
顾凉嗤笑,哼道:“灯心那些本事算什么,卫青秋比厉害多了。”
提起卫青秋,郡主脸一暗。
顾凉犹未察觉,接着说道:“与其在灯心面前做戏,安抚一个傻子,我还不如去找卫青秋。至,个正常人,流起来也方便。”
“卫青秋是有夫之妇,而且和左丘霄之前算计我们的事你忘了?要不是我手腕得当,只怕那些白鹤卫就找到我们家里来了!”郡主咬着后槽牙,只要一想到被算计,至今恨得牙痒痒。
“有夫之妇?”这几个字对顾凉来说尤其刺耳,他轻嗤一笑,很是不屑地转看向郡主,角勾起:“母亲,只怕您还不知道吧?那左丘霄和卫青秋,压不是夫妻!”
郡主一惊:“什么?”
顾及此事说来话长,顾凉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懒洋洋道:“左丘霄和卫青秋压不是什么夫妻,只是配合演戏罢了。我曾亲耳听到他们说话,私底下,卫青秋只是左丘霄的大夫,二人亲至今都是分房居住。”
若其他也就罢了,总能找到解释的理由,可这分房睡……纵然左丘霄体不好,二人不能过分亲近,可也远不用到分房居住那么疏远。除了不是真夫妻需要避嫌,此事本没有其他合理的解释。
郡主皱眉头,半晌,才道:“纵然他们二人不是真夫妻,但在众人眼中他们就是一对,你若和卫青秋来往过,难保——”
“我这十几年什么荒唐事没做过,”顾凉起打断,笑道:“和有夫之妇纠缠不清,不正是那些人想看到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