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线索没了。
“夫人，要不要心肺复苏？”梅霜匆忙赶来。
卫青秋看着靠在怀中去世的春棋，看着对方至死都没能闭上的眼睛，强忍着愤怒、不甘等复杂绪，摇了摇头。
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道：“春棋后背那些箭上淬了毒，没用的。”
“奴婢这就去查箭的人！”梅霜蹭地起往外走。
卫青秋摇头，“箭之人有备而来，你现在去，太晚了。”
“万一能发现些蛛丝马迹呢？奴婢去看看。”说完，梅霜施展武功快步跑出去。
这一次，卫青秋没再拦着。
在原地缓了缓，来两个丫鬟，将春棋抬到了的书房。
“你们都下去吧，蝉，你留下来。”
“是。”
书房众人散去，卫青秋拿着剪刀三下五除二拆开春棋的裳，戴上自制的手套，按住春棋的背，小心施力，在不破坏箭的形状的前提下，将背上的箭小心地拔出来。
箭上有毒，即便染了，箭尖上仍泛着幽幽绿。箭羽倒很普通，看起来和常见的箭没什么区别，只是那箭杆上却雕刻着繁杂的花纹，因满是，花纹很是模糊，即便凑近也无法看清。
卫青秋忍着浓重的腥味，将箭一一拔除干净，而后吩咐道：“蝉，端一盆清水来，我要将这箭洗干净。”
蝉早就不了腥味，急忙跑出去。
屋卫青秋则帮春棋理好伤口，将翻转过来，用一把锋利小刀自上而下，缓缓割开的肚皮——卫青秋要尸。
活着的时候帮不上忙，只能在死后被动帮一把了。
正忙活着，梅霜回来了。
饶是百战的梅霜，骤然进屋也被浓厚的腥味冲的懵了下，屏住呼吸上前，“夫人，奴婢没找到线索，但确定了箭之人箭的位置。”
“嗯？”
“在二房探月附近。”
埋头剖解尸体的卫青秋愣了下，抬头，不敢相信：“左家二房？”
梅霜笃定道：“是，奴婢赶过去时，他们一家人刚从探月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