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驰骋脾气虽暴躁,但若不是心中认定,鲜说得这样笃定。
且昨日安佑之在院的确听闻三爷体不适,想来,他也没必要拿这件事做由头欺负兄嫂。
不过……
他和卫青秋相半日,对方言辞得当又对他敬畏有加,本不像是左驰骋所说的狠小人。
“师父,你要是不相信,我们现在就回去找卫青秋对峙!”说着,左驰骋从上出个小盒子,“诺,昨天送我的药丸还没吃完,我们带回去,证据在手,我看还有什么可抵赖的!”
安佑之思忖片刻,按住对方手腕:“对峙可以,但见到夫人,你切莫激动,由我来问。若并非夫人所做,或者这只是个误会,你必须听师父的话,向道歉。”
“如果真的是下手,师父会让给我道歉吗?”左驰骋不服气道。
安佑之神坦然:“这是自然。”
“哼。”左驰骋冷哼,“就怕到时候没我听师父你的话,道歉,又撒泼耍赖,让我白白气!”
“夫人不是这种人。”安佑之坚持道。
左驰骋哼了一声,懒得再辩驳,只想着等见了卫青秋,将药拿出来狠狠打的脸,看到时候师父还是否相信!
抱着这样的想法,他跟在安佑之后重返西苑,在由下人通报后,再次来到卫青秋的书房。
“先生怎的又回来了?”卫青秋早已收了箭,正在教蝉如何心肺复苏。
左驰骋沉不住气,刚要上前就被安佑之拦下了。
安佑之向前一步,礼貌地将左驰骋所说之事简化,最后问道:“夫人,敢问您送给驰骋的这药,可曾添过什么东西?又或者,是您的婢不小心拿错了,以至于——”
“不,就是这药。”卫青秋站起,坦然道:“我的确往里面添了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