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抹你抹,我才不抹!”左静兰没好气的别过头,邦邦道:“如果你找我来只是为了说这件事,那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
说着,左静兰蹭的站起来,就要带着下人离开。
左丘霄也不急,直等着对方就要出书房大门了,才不急不慢道:“蓝家二姑娘都承认了,说这是你给的。”
左静兰脚步一顿,忙不迭回头,“你说什么?”
左丘霄不说话,笑眯眯看着。
见他淡然沉着,左静兰愈发沉不住气,快步上前,气冲冲道:“你那句话到底什么意思,什么这是我给的?你确定这是蓝雨轩说的?!”
“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会放蓝雨轩离开?”左丘霄道:“我的人在的住发现这些不干净的东西,寻来问,当场就一五一十招了,供出你这个幕后真凶。”
“胡说八道!胡说八道!”左静兰气的抓狂,子前倾,瞪大眼睛尖:“胡说,这不是我的东西!在这之前我压不知道这是什么玩意!”
左丘霄微微后仰,以免被左静兰的指甲划到。而后,他抬了抬手,耀宗会意上前,将装着末的瓷盒放下,盖好盖子。
男人轻咳两声,打断发狂乱的左静兰,道:“你说蓝雨轩污蔑你,总要拿出证据来吧?”
“这就不是我的!”左静兰吼得声调都变了。
“没有证据,即便闹到府去,这东西也是你的。”说完,左丘霄顿了顿,一抬眸看,“除非,你能拿出证据来,证明你的确不知晓这东西的来历,证明蓝雨轩污蔑嫁祸于你。”
左静兰又气又急:“我今天才知道这玩意的名字,我去哪儿找证据?左丘霄,你袒护蓝雨轩我不管,但你不能污蔑我!”
闻言,左丘霄及不可察的皱了下眉。
于氏那么聪明的一个人,怎的生出了这么愚笨的孩子?他都暗示这么多次了,对方居然还没明白他的意思。
无奈,左丘霄闭了闭眼睛,复又睁开,压着不耐,吩咐耀宗将蓝雨轩留下的证据拿出来。
蓝雨轩被他带来时,似乎早就预料到了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三两句话就将矛头引到了左静兰上,还当场拿出左静兰购买药的凭据,将左丘霄塞的无话可说,只能暂且放回去。
看着摆在眼前的购买凭据,左丘霄看向左静兰,几乎是明示道:“你若能反驳蓝雨轩的证据,证实这是假的,或者拿出这药是蓝雨轩购买的证据,自然能洗脱嫌疑。”
事发展到这一步,左静兰才发觉自己被人坑了。
那轻飘飘的一张凭据上写着的名字,盖着的私印,就连凭据上的日期都是出门游玩的那一日!铁证如山,只怕是于氏来了都会怀疑!
“蓝雨轩这个贱人。”左静兰一咬牙,抓了桌上的凭据就转跑了出去,找蓝雨轩质问。
屋一大帮下人也乌泱泱的跟出去,书房顿时清净宽敞起来。
耀宗看着左静兰的背影,有些担心:“二小姐不是蓝二姑娘的对手,万一——”
“是谁买的药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参与这件事的人。”左丘霄道:“不管是谁购置的药,这场戏,们两个人都参与了,不是么?”
耀宗顿悟:“爷的意思是,让们自己斗?”
左丘霄笑了下,算是默认,而后又问:“青秋在忙什么,怎么还没回来?”
“三爷晕倒了,看起来很是严重,夫人正在医治三爷。”梅霜道。
“晕倒?”左丘霄皱了皱眉,“和这件事有关,还是——”
梅霜摇摇头,“奴婢也不清楚。”
“耀宗,你去请陈大夫来,梅霜,你跟我过去看看。”
“是。”
主仆二人赶到时,左驰骋仍在昏迷中,周围丫鬟、婆子围了一大圈,于氏也到了,正在人群中叽喳吵闹个不停。
“你能不能治啊?别耽误了驰骋的病。”
“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晕倒呢?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别是你这妖给他下的毒吧?”
“哎呀!这服上怎么会有这么多?!究竟怎么回事?”
于氏的没有片刻消停,但被质疑的卫青秋却恍若没听见一般,非但没回应,甚至连抬头看一眼都不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