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倒觉得还好，”左丘霄轻轻笑着说道：“子比从前灵便许多，夜间咳得也了。”
卫青秋还想说些什么来反驳对方，但左丘霄直接出手腕，在面前晃了晃，笑盈盈道：“不如你现在搭脉看看？”
瘦削白皙的手腕横在面前，看着上面清晰可见的管，还有因过分瘦弱而凸起的筋骨，卫青秋迟疑了下，“这……马车颠簸，不方便看脉象，还是等回府再说吧。”
换做平时，只要稍微表不乐意，左丘霄绝不纠缠，但今天对方也不知怎的，在听到的推辞后，非但没收手，反而又往前眼前凑了凑，笑道：“只是随便看看，不用很细的。再说，这马车的灯笼都没晃过一下，何来颠簸之说？青秋，你就帮我看看吧。”
卫青秋皱眉：“一定要看？”
左丘霄点点头。
事已至此，再反驳也没意义，毕竟，和左丘霄的真实份本就只是私人医生和病患，又并非夫妻，没理由拒绝对方。
深呼一口气，卫青秋闭了闭眼睛，稳住心神后复又挣开，将对方的手腕搁到自己的大上，而后方出三指落在男人的手腕上。
脉象平稳，跳动有力，五脏运作正常，没有伤。之前反复发作的咳疾竟也不知不觉间好了大半，接下来即便是不吃药，只要好生休养也能彻底遏制住。就连他上次中的毒，卫青秋也没能在脉象中发现丝毫余留，一切都很正常。
“怎么样？”左丘霄歪了歪头看，触及的脸后，皱了皱眉，“脸怎么这么不好看，是我的体还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卫青秋收回手，摇了摇头，“没事。”
“那你的脸怎么会这样？”
闻言，卫青秋下意识了脸，“我的脸很差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