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丘霄看着的眼睛,诚实道:“总之不太好看。”
卫青秋迟疑一瞬,移开视线,胡乱编造了个借口混过去:“兴许是马车太闷了。”
说着,随手给自己倒了杯甜酒,边喝边道:“和我刚来的时候比较,你的子的确好了不,但上次的毒威力太大,为防万一,还是得再观察些日子才好。”
“可是我——”
觉到左丘霄想要拒绝,卫青秋立即打断,严肃道:“凡事谨慎点总是没错的,万一我走了,你却突然旧病复发,那怎么办?”
左丘霄看着,半晌,点了点头,声音轻轻的,很是乖顺的样子,“也好。”
卫青秋轻舒口气,方才绷着的心不自觉放松几分。
马车的子碾在青石板路上,发出辘辘的声音,随着车外的欢笑声越来越大,他们距离江边也越近,直至能在马车清洗听到烟花炸裂开来的声音,马车也恰好停下,车夫提醒二人已到了江边。
下了马车才发现,这路上停着不摘星的马车,可见摘星的客人基本都跟着花灯来了江边。
“砰!”
烟花升空、炸裂,照亮一小片天空,绚烂的在漆黑的夜空亮起,给地上的五彩花灯也染上一抹别样的艳。
随着江边的人越来越多,对岸燃放的烟花种类也多了起来,有时一整排被整齐的燃放,齐齐升至夜空绽放,夜空和江水同时显现多彩烟花,很是壮观。
看着那些绚烂多彩的烟花,卫青秋却丝毫开心不起来。
在摘星时,只是纠结要不要将事告诉左丘霄,可在来往江边的路上,却从左丘霄的态度中探知到对方想要送自己离开的意思。
两个问题相比较,后面那个问题显得迫多了。
抿了春,完全没心思看天空的烟火,视线定定停留在水面上,思绪飞得老远。
和左丘霄只是合同伙伴,本算不得是夫妻,会分开是必然。但是,怎么隐约觉得自己的心不想离开呢?是因为左府的日子太悠闲,还是因为……
卫青秋不敢去想。
在和左丘霄签订合约的时候,从没想过某一天会不想离开,那时候的满心除了钱就是自由,只想要从左丘霄手里捞一笔钱就离开,和母亲去过无拘无束的日子,本没想过会留在左府这么长时间。
这段时间,和左丘霄历悲欢离合,危险、威胁、恐吓,甚至差点历死亡。
诚然,在卫青秋心中,左丘霄是特殊的,可这份特殊,究竟到了什么地步?连自己也不清楚。
一个接着一个的问题让卫青秋头疼,思绪如麻,心里一团乱,压没心思看烟花。
“体不舒服吗?”左丘霄不知何时凑过来,距离极近,微微皱着眉,很是担心的样子:“方才在马车上就看你脸不太好,现在也是无打采的,不然我们回家吧?”
卫青秋挤出个笑:“没事,我们接着看烟花吧,等结束了再回去。”
一年一次的节日,左丘霄早早就在摘星定了位子,想必是极重视今天的节日,还是不要扫兴得好。
却不料左丘霄陡然收了关心模样,严肃起来:“烟花重要还是体重要?错过今年还有明年,但人可没有第二条命。我这就去车夫,让他送我们回去。”
说着,男人忽手了的额头,确定没发烧后,还是有些担心,里碎碎念:“等下回去的路上让车夫停一下,陈大夫跟我们一起回去,夜里也好有个照应,不至于抓瞎。”
闻言,卫青秋无奈笑了,“我自己就是大夫,何必再去麻烦陈大夫?我真的没事。”
“那你脸这么差,还心神不宁的。”左丘霄拧眉,忽想到什么,“是不是顾凉威胁你来着?”
卫青秋摇摇头,“没有。”
说着,轻叹口气,“我真的没事,只是有些困了,回家吧。”
“我去车夫来。”
烟花只燃了一半的时候,二人便乘车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左丘霄一连串的发问,生怕卫青秋哪里不舒服。然而卫青秋此刻思绪如麻,本没心思一一回应,但为了不让对方担心,免不得强撑着神回应。等回到西苑卧房时,只觉太阳突突的跳,脑袋几乎要炸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