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院都是些男人,他们吃多了酒,爱说荤话也是有的,但方才这话,怎么听怎么觉得诡异……
卫青秋隐约觉得,对方好像在议论自己。
果不其然,还不等上前质问,那人又道:“一个屠夫的儿,能有什么廉耻心?病秧子满足不了,又找不到更好的,只能找老男人缓解一下——”
“你在说什么?”卫青秋几个大步上前,冷冷看着他,“大喜的日子,两杯黄汤下肚就把脸皮丢了?你是谁家的,你家长辈出来!”
“哟。”那人非但不怕,反而拿筷子指了指卫青秋,对着人群笑道:“说曹曹就到,瞧,勾引老男人的来了。”
卫青秋想都没想,攥拳头朝着他那张泛着油腻的脸就是一拳!
“不要脸的死东西,”卫青秋甩了甩脖子,边活动手腕,边朝着男人的脸吐了口唾沫,“你爹妈的舌头全都长在你里了是吧?背后抹黑别人的长舌男,该把你的舌头割了给这桌上的宾客做下酒菜!”
那一拳使了十十的力气,那男人被打倒后晕得直翻白眼,好半晌都没能起来,更别提反驳了。
趁着这空挡,卫青秋回头扫了眼桌上还没反应过来的男人,猛地拍了下桌子,冷笑道:“说话啊,你们这桌上是不是还缺一道下酒菜?我这就命人割了他的舌头,腌了给你们下酒吃!”
“你、你这妇人怎的——”
一灰长者想要反驳,卫青秋毫不客气打断:“看来这位也奉献自己的舌头给别人当下酒菜,好!”
说完,转去看耀宗,但在开口前,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左丘霄。
说到底,耀宗是左丘霄的人,而且这桌人都是左家的亲戚。他们背后非议自己的确该打,但是——
正纠结着,那边左丘霄就开口了,语气淡淡,仿若再说一件最寻常不过的事,“耀宗,没听到夫人的话么?还不快将这两个人带下去,割了舌头给众宾客下酒?”
“是!”
耀宗一个拖俩,不等其他人开口求就强行将人拽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