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幸,男人的卧房铺着厚厚的地毯,倒在上面丝毫不疼,且一丁点声音都没有。
生怕对方又跑走,卫青秋动也不动一下,只稍稍调整了下姿势,便咬着牙恶狠狠道:“我告诉你,在我不想走的时候,任何人都不可能把我赶走!”
左丘霄吞了下口水,却不想二人距离太近,吞咽口水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极为明显,人听了个清清楚楚。
卫青秋没忍住勾了勾角,旋即轻咳两声,严肃道:“这次二房的事来得突然,于于理,我都该留下来帮你,所以你别再赶我走,等我忙完了这件事再说!”
说完,凑近,佯装凶恶地威胁:“听完这些,你还要赶我走吗?!”
卫青秋打定主意,如果左丘霄还敢赶,就一直赖在对方上不起来!直至对方同意再起!
下的男人叹了口起,也不掩饰无奈,“这是一摊子浑水,好端端的,你没必要掺和进来。”
卫青秋咬不说话,动也不动一下,态度坚决。
无奈,左丘霄该换策略,又道:“这件事虽麻烦,但我也未必不能独自解决,只是耗费时间而已。如果你要留下来,短期可能都没办法离开南山郡了,你确定要为了这些事而放弃离开我,离开南山郡吗?”
“我确定!”卫青秋想都没想,直接说道:“就算再难解决,三五年也该好了吧?我还年轻,日后有得时间,但这次如果错过了,可能要后悔一辈子。”
道:“我一定要留下,哪怕是你,也不能赶我走!”
黑夜里,左丘霄盯着的眼睛,“你真的要留下来?”
卫青秋不厌其烦地重复:“要留下来,必须留下!”
“好。”左丘霄看着的眼睛,角勾起个小小的弧度,声音却听不出差异,依旧平平淡淡,冷静非常:“你可以留下,但关键时刻要听我的话,不能孤犯险。”
“行!”卫青秋干脆利落站起,还顺手将男人也拉起来,随手帮他拍拍上的土,道:“在这之前,你先跟我说一说,二房为什么突然闹事,以及那些士兵,究竟是哪儿来的,是不是跟二皇子有关?”
左丘霄既决定留下,自然也不会再有隐瞒。
夜寂静,男人将自己所了解到的消息和一五一十,全部告诉了。
原来,这士兵都是二皇子拨给二房的。
如今皇帝和鸣公公等人去了泰山,京中以二皇子命令为尊,二房左丘东不知想了何种办法,竟搭上了二皇子的关系,并用计从他手中借来兵马,准备趁机夺下左家管理大权。
左家是南山郡乃至轩辕国都排得上名号的商人,左丘东定是许了二皇子好,这才能借到这么多士兵,这些士兵也肯用力卖命。
说到这儿,左丘霄借着月看了看卫青秋的神,顿了顿,接着说道:“我早些年也和二皇子有过往来,这一次,正是我当年曾和他来往时结的人提前给了我消息,我才能提前跟郡守打了招呼,让你躲进牢狱避险。”
“我和二皇子相已很多年了,上次茶水里的毒,还有从二房院来的箭,都和二皇子有关。”说着,左丘霄看向,直道:“青秋,我曾帮二皇子做事,你……你会觉得我很卑劣吗?”
卫青秋虽早就猜到二皇子和左丘霄关系不一般,但却万万没想到二人竟是这种关系。
二皇子年纪不大,而且体弱多病,竟早就和左丘霄想,还能差遣他……
反应了好一会儿,还是没能从震惊的绪中离出来,“你这些年不是一直病着吗?而且京城离这儿虽近,但你和二皇子都因病不能出门,是如何结的?他又为何要差遣你?对了,你既然能帮二皇子做事,为什么不让他帮你请个好点的大夫?”
如果二皇子能帮左丘霄一把,他也不至于被继母欺负那个样子,还险些丢掉命。
“这些说来话长,总之,这次二皇子肯借兵给左丘东,除了左丘东会提供给二皇子许多好,还有他怨恨我不再和他合作,供他差遣的缘故。”左丘霄道:“二皇子来势汹汹,再加上有左丘东做应,于氏又是墙头草,偌大左府只剩我们两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