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青秋挠了挠头,双颊滚烫,站在窗前看着唯一的一床被子,退也不是,进也不是。
洗漱回来的左丘霄一门就看到这一幕,走上前,顺着的视线看向床上的锦被,有些纳闷:“怎么了?”
“咳咳,”卫青秋抿了抿,也不好意思看男人,视线闪躲,声音也小小的,“我们晚上……这床会不会太小啊?要不……要不我还是和蝉一起睡吧……”
说着,转就要出去。
却不想一转,就被一只温热大掌攥住手腕,近在咫尺的男声响起:“没关系,你睡床上,我再找一床被子出来打地铺就好了。”
“啊……啊?”
卫青秋一楞,再回过神来的时候,左丘霄已从一旁的柜子里抱出了两床厚实的锦被,说话间就要打地铺。
“等等!”急忙停,“地上湿气重,你还没痊愈,怎么能睡在地上?快别铺了,你快回床上睡!”
左丘霄迟疑道:“那你——”
卫青秋一咬牙一跺脚,“我也睡床上!”
男人倏地瞪大眼睛。
卫青秋又臊又又别扭,但为了二人都能早些休息,一把抢过男人手里的被子,往床上一扔,边弯腰铺床边道:“我们一人盖一床被子,然后中间放个枕头就当是楚河汉界了!”
铺完,起一叉腰,试图用大嗓门掩饰脸颊的滚烫热意,“好了,时间不早了,快睡觉吧!”
左丘霄还有些犹豫,且看向卫青秋的眼神中多了几丝不忍,“青秋,其实你没必要为我做——”
“我一个孩都没说什么,你别扭什么?”卫青秋强道:“我又不会占你的便宜,再说了,我也相信你不是那种趁人之危的人!好了,快睡觉吧,接下来几天可就未必能睡这么踏实的觉了。”
此话不假。
暗卫伤惨重,仅剩的还能守卫的暗卫也都有不同位置的轻伤,今日下午暗卫那一记漂亮的击杀已用尽全部力气,但这也仅能对左丘东起几分威慑力。而且,这份威慑力是有时限的,一旦左丘东回过味来,西苑只会比现在更加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