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这就去。”
一番手忙脚乱下来,左丘霄安然躺到床上,蝉也将温热饭食送来。
卫青秋坐在床边,边喂左丘霄吃饭,边算账:“早上我出去的时候怎么吩咐你们的?纵然我不是你们的主子,但我让你们守在爷的卧房附近,难道不是为了爷好吗?你们倒好,不好好守着,以至于爷出了这么大的事!万一当时那帮疯子要杀爷,你们又都不在侧,这可怎么办?!爷养你们,难道是为了让你们在一旁看笑话的吗?!”
语气凌厉,脸孔更是冷得厉害,被匆匆召来的两个暗卫话也不敢多说一句。
唯有去柴房找的黑人胆大,却也是吞吞吐吐地解释:“是爷让我们去柴房保护夫人的,我们、我们……”
卫青秋满腔怒火登时消散一半,但很快又反应过来,气道:“那你们也不能全都去柴房,至得留下一个照顾爷啊!”
几人沉默不语,就连那黑人也没再辩驳。
见状,卫青秋愈发生不起气来了。
叹口气,将碗放回桌边,深吸口气,道:“爷一时半会醒不过来,至留两个人照顾他。我和蝉要去地下室给其他人换药,你们商量一下,两个人留下,剩余一人去门口看着,一旦二房的人再来,立刻报给我。”
三人对视一眼,很快分好工。
安排好琐事,卫青秋才算松口气
然而,再次无功而返的于氏,随着离前厅越近,心上坠着的那块石头也越来越重。
当初夸下海口,向左丘东保证可以在三天将诸事办好,如今已过去两天,别说契没找到,就连左家重要的一些矿业都没能找全,还有好些铺子的地契在左丘霄手上,迟迟没能翻出来。
上次没能功反而折损一名士兵,就已让左丘东和他母亲联合教训了一通,这次,还不知要怎样。
一想到左丘东母亲孙氏那张小人得意的脸,于氏就一阵的恶心、臊。
从没看得起孙氏,可如今却——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不会又没拿到东西吧?”
还没进门,孙氏的冷嘲热讽就顺着风飘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