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帮左丘东办事前与他说好的,帮二房拿下左家的管家权后,左丘东就去帮与郡守斡旋,将左静兰早日放出来,让们母团圆。
“眼下,那些东西虽还没拿到,但左丘霄和卫青秋都被我们控制住,只要他们一死,这管家的权利自然而然就会落到二房上,”于氏谄笑道:“丘东,着左家已是你的掌中之,静兰是否可以——”
左丘东轻哼一声,“你当我好糊弄是吧?左丘霄和卫青秋都没死,你和左驰骋也活得好好的,我想要的东西也还没拿到,我手里有个屁的管家权!”
说完,他猛地拍了下桌子,吓得堂下于氏一激灵,“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丘、丘东,我——”
不等于氏解释,左丘东没好气喝道:“要么,拿到我想要的东西;要么,杀死左丘霄那两口子后,你带着左驰骋滚出去,彻底不再回南山郡!做不到,就永远别想见到你儿!”
于氏的脸唰的变了神,急忙膝行上前去拉车左丘东的摆,“丘东,丘东!我们当初说好的,你怎么能——”
“滚!”左丘东一脚将人踹出去,皱眉拍了拍裳,嫌恶道:“老子的裳都要被你这死寡妇给脏了,晦气东西!”
说完男人扬长而去,于氏捂着被踹得发青的手背,恨恨得咬了牙!
一定要将这一脚千百倍的还回去!
……
卫青秋被关在柴房里,眼睛不能看,不能说话,手脚被捆住,丝毫动弹不得。缓了缓之后,试着挣扎了两下,却不想捆绑着手脚的绳索非但没松动,反而更。
“夫人且歇歇吧,这是猪蹄扣,”一旁凉凉的讽刺声响起:“猪都挣不开,更何况你?省着点力气,别在明天见族老前把自己累死!”
另一人讥笑附和:“可不是。大夫人吩咐了,在见到族老,让你认罪前,一滴水、一粒米都不能给你。所以啊,别挣了,兴许还能留着点力气在族老面前申辩,否则,可能要被直接拖去浸猪笼了!”
说完,二人哈哈大笑。
卫青秋心中凉了半截。
从前只听说过浸猪笼,但也知晓这是极重的刑罚,饶是子会水,也绝不可能逃脱出来。更何况,本不会水,到时候岂不更惨?
手脚、视线都被封死,即便知晓自己仍在西苑,可眼下只能靠听觉和触知自己所在的环境,恐惧一点点侵蚀的。
这几天日夜不歇地劳卫母后事,茶饭不思,又疲累至极,本想回来后确认左丘霄的安危就去休息,可万万没想到,西苑风波不止,二房不给他们丝毫息的机会。
已被到这个份上了,必须得打起十二万分的神来!否则即便不被二房打趴下,也会被折磨得心神俱疲而败!
卫青秋心里憋着一气,被反剪捆在后的手小心了,确定自己被扔在墙角之类的位置。
而后,全神贯注用耳朵去听周围的动静。两个人还在说笑,靠声音传来的方向,基本可以断定对方的方位、距离——房间不小,二人约莫在门口的位置站着,其中一人说话时息声重,想必量不可小觑。
再用鼻子嗅——人上有淡淡的脂味,再远则是咸臭的体味,不过这难闻的体委很远,想必是看守在门外的侍卫上的味道。
看守的人在门口,侍卫则在外面,虽不知晓有多人,但据不久前于氏派人围堵的架势,想来门外的侍卫不了。
啧啧,卫青秋暗想:看来于氏真的很担心跑了。
不过这一次,又要让于氏失了!
门口的两个人还在说话,从张家儿媳谈到了王家婿,越说越兴奋,卫青秋都能想象到们唾沫横飞的样子。
机会正好,屈起膝盖,将脑门搁在膝盖上,利用服的一点点蹭掉眼罩,待眼睛可以窥见一丝丝亮的时候,便立刻停下动作,以免被妇人发觉异常。
而后,脑袋轻晃,借助墙壁将头顶的簪子蹭掉,后背一点点移动,方便被捆在后的手捡到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