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究竟是各位族老要审我,还是——”卫青秋视线平移,毫不忌讳的落在于氏上,高声道:“还是某些人看我不惯,想借着族老们的手来打压我?!”
“大胆!”于氏蹭地站起来,“你毒害左丘霄是不争的事实,我才没有借别人的手打压你!”
卫青秋勾起角,笑容讥诮:“我又没说是大夫人,大夫人急什么?”
此话一出,屋外一片死寂。
几个族老都尴尬的看向了旁,显然被于氏这一出给蠢到了。
于氏的脸涨了个通红,却还强撑着,假装若无其事地转移话题,道:“我手中有你给左丘霄下毒的证据,是铁证!待我将证据拿上来,我看你还有没有脸狡辩!”
说着,手一挥,立即有人捧着托盘,托盘上放着两个拇指大小的玉瓶,玉瓶轻薄,过隐约能看见里面的红药丸。
见到这药丸,卫青秋不由皱了下眉。
于氏将的表尽数捕捉,勾笑了下,旋即示意下人将玉瓶呈到族老面前,道:“这是我在西苑搜查到的,这次大爷无缘无故晕倒,就是因为这药丸。我已审问过西苑的丫鬟、婆子,们皆说这是卫青秋独自研制的,每日都要催着大爷服用。”
“大爷之前也曾无故晕倒过几次,当时都是由卫青秋把脉诊治,因说无碍,大家便没放在心上,可万万没想到,大爷的晕倒都是一手促的!其目的就是要在不知不觉间搞垮大爷的子,让他不治而亡!”
那药丸艳丽,又着一奇异的幽香,再联系卫青秋上的一系列传闻,族老们心中已然信了七八分。
见状,卫青秋咬了咬牙,道:“这药丸不是我做的,我日日督促左丘霄吃的本不是这一种!再说了,我和左丘霄是夫妻,无冤无仇,我为何要毒害于他?他死了,对我有什么好?”
“你说不是你做得就不是你做得?我可是有人证,们皆能证明这就是你做得药丸!”说着,于氏眯了迷眼睛,胜券在握道:“还有,你和左丘霄到底是什么关系,你比我更清楚!我为了给你留几分面子,才迟迟没说出来,眼下,你当真要我当着合族族老的面说出来?”
一听这话,卫青秋心里猛地跳了两下。
难不于氏知道了?
可是如何知晓的,——
“他们不是夫妻,还能是什么?”坐在最高,份最为尊贵的族老捋了捋白的胡子,道:“于氏,你说你有人证,不妨先让那人证上来,我们将毒药的事解决了,再说其他事。”
于氏底气十足:“当然可以!”
说罢,扬手轻拍两下,即刻就有一张面孔走上前,在卫青秋边跪下,恭恭敬敬的向族中长辈行了礼,高声道:“奴婢心薇,是大爷的贴婢梅霜姐姐手下的人,平日都和梅霜姐姐一起负责大爷的茶水、点心等。奴婢进府时间不长,但一直忠心耿耿,从无二心。”
于氏补充道:“大爷的子诸位都知道,他边的梅霜素来妥帖,凡事亲力亲为,若不是真的信任心薇,绝不可能将茶点这样的事给负责。”
心薇接着说道:“自奴婢随梅霜姐姐一起搬进西苑,得知大爷曾险些被下了毒的茶水要了命,便格外注意大爷日常的饮食。夫人医术高超,又和爷鹣鲽深,奴婢本从未怀疑过夫人,直至前段时间爷常无故晕倒,夫人又不让奴婢们请别的大夫来看,坚称大爷没事,奴婢觉得奇怪,平日不由留意起夫人来。”
“夫人是大夫,爷专门给夫人造了一大间仓库,专门用来存储药材。平日里,夫人就在屋研究医术,制作药丸。大爷日常吃的补药里,有不都是夫人亲自制的。”
“奴婢留意夫人,更留意爷口的东西,这些有毒的药丸,就是因此发现的。奴婢已找大夫查过,这药丸毒不大,但若长期食用,会致人神志不清、瘫痪,甚至可能让人在睡梦中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