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心薇又磕了几个头,脑门将石板地面砸得咚咚作响,掷地有声:“奴婢句句属实,为了大爷、为了左家,还请族老发落了这等败坏门风、毒害丈夫的蛇蝎子!”
“你胡说!”卫青秋气得站起,指着心薇大骂:“我可以对天发誓,从未对左丘霄下毒!你拿来的这些药丸分明就不是我做的!”
心薇只一个劲儿的给族老们磕头,完全不理会卫青秋。
气急,转向于氏,“是你!是你在西苑里安了自己的眼线,关键时刻跑出来胡乱咬人!是你!”
于氏端坐在圈椅上,气定神闲:“被穿了就恼怒乱咬人,呵。卫青秋,你若没做过,现下急什么?”
“你早就想要毒害左丘霄,我现在怀疑你,怎能乱咬人?”卫青秋索将于氏那点破事全都抖落出来,扬起下,“你是他的继母,一直苛待于他,甚至曾下毒谋害左丘霄,于于理都是你的嫌疑更大!我只是——”
“我是继母不假,可你算什么?”于氏起,对上得眼睛,忽冷笑质问。
卫青秋脱口而出:“我是他的妻子,当然——”
“胡说!”于氏厉声喝断,猛地指向卫青秋,“你本就不是大爷的妻子,你们是假的夫妻!”
“嗡”的一下,卫青秋眼前一暗,心也骤然沉海底。
怎么会知道?于氏怎么会知道和左丘霄是假的夫妻?!
“于氏,这话可不能乱说。”堂上的族老们都被吓了一跳,忙道:“你有证据没有?若没有证据,只是空口白话,那——”
“我有证据!”
于氏说完,又拍掌上来一人,不是别人,竟是梅霜!
卫青秋眼睛瞪大,又是震惊又是愤怒,气得发抖:“梅霜、梅霜你怎么能帮于氏?”
梅霜却看也不看一眼,径自走到族老们面前,行了礼,声音一如既往的毫无,“我是大爷的贴婢,我可以为大夫人作证,爷和夫人的确是假夫妻。二人在亲那日就已说好,只在人前做夫妻,人后,二人只是普通朋友。若族老们不相信,可以找人去夫人的子,从未与爷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