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短短两天被捆了太多次,且相较前两次,这次的待遇还算不错,卫青秋心中丝毫不慌。
看着和族老说个不停的于氏,心中很是纳闷:那毒药是于氏自己炮制的,人证也是不知使了什么手段拉来的,对方心中应该很明白,左丘霄对极好,而卫青秋也绝不可能毒害左丘霄。
既如此,为何要将自己送去府,这不是放虎归山吗?
以郡守和左丘霄的,非但不可能相信于氏的话,反而会帮助左丘霄脱离苦海,甚至还有可能会帮洗脱冤屈。
这么浅显的逻辑,于氏又不是左静兰,不可能想不通。
既然知道,为何还要这样做?
这个问题卫青秋想了一路,直至见到郡守,都没能想明白。
看押的左家人离开,郡守即刻派人解开上的绳索,并问清楚了缘由。
得知左丘霄晕倒,郡守眉头皱:“单是我知道的,丘霄就已晕倒了两次,这么短的时间晕倒这么多次,他体真的没问题吗?饶是从前他需要卧床休养的时候,也没这样虚弱过,动不动就晕倒。”
说完,触及卫青秋凝重的面容,他又特地补充:“我可没有怀疑你的意思,只是觉得蹊跷。丘霄你的调养,不应该越来越康健么,怎的晕倒的次数越来越多、越来越频繁?卫神医,你当真觉得丘霄子没问题?”
被郡守这样一说,卫青秋也觉得不对劲,可有说不出来是哪里出了岔子。
道:“自他第一次无故晕倒,我就帮他把了脉,之后每一次我也都细细查过,确实没发现异常。他贴的东西都是由心腹之人收着,按理说,也不该——对了!”
“怎么,可是想到了什么?”
“你可从丘霄的口中听过‘梅霜’这个人?”卫青秋咬了咬牙,恨道:“方才在左家,就是站出来穿了我和左丘霄假夫妻的份,意图将我谋害左丘霄的谣言坐实。左丘霄的东西都由收着,兴许,是从中做了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