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驰骋隐忍再三,到底没直接动手,转去偏门。
如今左丘霄重病,卫青秋又被困府衙,左静兰不中用,不添乱就不错了,母亲于氏又一直在帮二房做事,那副谄讨好的模样他不想再看第二眼。
纵观大房,现如今只剩他一个人还算自由,还勉强能做些事。他此刻若是动手,即便打赢了,大房所面对的局势也不能有丝毫扭转,反而有可能陷新的僵局。
为长远计,他只能忍下这一次!
后传来侍卫的讥笑声,左驰骋咬牙关,暗暗发誓:今日之耻,他将日定要千百倍的还回去!
眼下,最重要的是找到左丘霄的下落。
卫青秋曾回来过,但却没看见左丘霄,显然,他已被人从西苑转移到了其他地方。
二房如今还没完全占据大房的地盘,剩下的院落只有几个,再据门口守卫数量排除能轻易进出的,那就只剩最后一个青芜院。
青芜院不仅离西苑远,距离左驰骋的院落更远,不管从哪一个方向过去,都必须得从左丘东如今住着的邰恒阁过。邰恒阁门口的兵数量占全府的三分之二,想要神不知鬼不觉地从他们眼前过去,几乎不可能。
必须得想个法子,可以正大明的、有理有据地从邰恒阁面前过,才不会被人怀疑。
左驰骋在距离邰恒阁不远的阁想了半日,直至看到于氏回来,突然冒出个想法。
他匆匆下,赶在于氏走过邰恒阁前,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去,一把摁住了于氏的肩膀。
于氏吓得一激灵,转一看是他,气得大骂:“你要死啊,青天白日装什么鬼,我——”
“你对得起父亲吗?”左驰骋瞪着质问。
于氏被这没头没脑的质问弄懵了,反应了下,还是没想明白这其中的关系,“你什么意思?”
“如果不是父亲,左家生意能做这么大,你能吃香喝辣、穿金戴银的安心在府里这么多年吗?”左驰骋真假掺半地质问:“如今你的所作所为,对得起父亲吗?你怎么好意思继续穿金戴银、招摇过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