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青秋摆手，拦住他们，直接开条件：“多的我也不说了，只要你能帮我解决眼下的困境，你要的东西我自会尽快奉上！”
“你倒打得一手好算盘。”顾凉轻嗤，抬起下，“我若是……不同意呢？”
卫青秋干脆果断：“那你就找其他人好了，反正，左家的事一天不能顺利解决，我就一天腾不出时间来，没办法做出你想要的东西。”
顾凉一时无语。
卫青秋早就想明白了。
而今不比现代，眼下这件事，是乙方市场。
顾凉所谋之事绝不可能告知不信任的人，且这里能完他所求的人没有几个，算来算去，他只能来求助于。更何况，男人都将完整的计划告诉了，若中途退出，也不保险。
顾凉只能答应的要求，哪怕中途加价显得有些无理，但为了左丘霄，卫青秋不得不这么做。
想通这一点后，卫青秋格外嚣张，“我时间有限，不可能一直站在原地等你回复。你要是不帮，可以，我自己又不是做不这件事；倒是你，这东西除了我，可鲜有人能做到。“
“再说，你若是肯在这件事帮我一把，对你也并非全无益。帮着左家二房的人是谁，你不是不清楚，跟他作对，你应该很擅长，事后也能落不好，不是么？”
顾凉又笑了，“看来也不止为自己打算，也为我想得周全。”
“一句话，到底要不要帮我？”卫青秋直白道。
屋沉寂半晌，顾凉忽然摇摇头。
卫青秋心中一，其余暗卫亦是脸一沉，不约而同地攥了手里的兵。
却不想下一秒，顾凉叹道：“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拒绝。”
卫青秋瞳孔一震，“你答应了？！”
“嗯。”顾凉一挥袖子，重新坐下，道：“行了，先坐下，跟我说一下体况吧。对了，还有左丘霄，他到底怎么回事，又病了？还是旧病复发？”
暗卫立即道：“大爷的事和你无关！”
“啧，”顾凉抬起头，冷冷扫了眼方才开口的暗卫，气势陡然凌厉几分，“我在同你主子说话，这儿有你的份儿么？不懂规矩的东西，还不快退下去！”
“你——
暗卫当即就要拔刀，但被卫青秋手拦下。
挡在暗卫面前，板着脸，严肃道：“你要是诚心跟我合作，就摆出那副爷架子来！我这儿没有下人、主子之分，他们救过我，是我的恩人，也是我的战友！我不奢求你像我一样对他们，但决不能像对待下人一样对待他们！”
说着，指了指暗卫，“你跟他道歉。”
顾凉很是不耐地翻了个白眼：“你有没有搞错，一个——”
“道不道歉？”卫青秋打断，“你要是不道歉，那请回，我没办法跟你这种人合作。”
顾凉再度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那暗卫也没想到卫青秋会如此维护他，当下又是动又是无措，甚至主动道：“夫人，其实我不用……我就是——”
“你不用觉得不舒服，这是你应得的。”卫青秋起膛，面向顾凉，底气十足：“道歉！”
顾凉自小到大，许多纨绔模样都是表演出来的，但到底是金尊玉贵的小爷，是郡主唯一的儿子，被寄予厚的继承人，他哪里过这样的窝囊气？被那么多双眼睛围观，被着道歉，他只恨不得立刻拍桌子走人！
可转念一想，若此刻走了，毒药该怎么办？
灯心已脱离了他的控制，卫青秋是他最后的希。
如若为了一时意气错过这次，计划会被搁置，他们一家还不知要再隐忍多久。
他咬了咬后槽牙，盯着卫青秋的眼睛，暗暗地吸了好几口气，到底说出了那句他这辈子都没说过几次的词：“对不起。”
“大声点！”卫青秋不依不饶。
顾凉登时瞪大眼睛，怒气压制不住：“卫青秋你不要太过分！真以为没了你，我就找不到别人了吗？！”
暗卫按住卫青秋，连忙低声劝道：“夫人，差不多算了，我没事。”
而后，他又急忙给其他人使眼，道：“夫人和顾公子还有话要说，我们就不打扰了，夫人慢聊，有事直接喊我们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