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府丢了人,守卫非但没加强,反而比从前还要松懈,那道矮墙还孤零零的站在那里,三人轻巧翻过墙,按照在家中商议好的计划,分别往三个不同的方向赶去。
卫青秋去的是左驰骋的院落。
到了他的院落前,过门只见院灯火通明,有丝竹之声传出来,隐约还能听见男人们的大笑声,厅堂似乎有不人。
眼下二房占着上风,即便左家要聚会玩闹,也该在左丘东所在的邰恒阁,怎的会跑到左驰骋这里来?
难不离开南山郡的这些日子,左驰骋已功将二房赶出去了?
正想着,厅堂走出来两个人,勾肩搭背,模糊能看出来是两个男人,还有些眼。
卫青秋眯着眼睛看了好一会儿都认不出来,左右一扫,索爬上了院墙旁的那棵大树,屏住呼吸隐匿气息,站在高,仗着有树叶遮挡,肆无忌惮地打量起走出厅堂的两个男人。
只见他们一人端着酒杯,一人拎着酒壶,随意找了个台阶坐下,你一杯我一杯的喝得惬意,偶尔能看到他们张合,但因距离太远,听不真切。通过他们的表和肢体动作,卫青猜测,他们应是在说令人开怀的好事,且和钱财相关。
二人穿戴不俗,头顶的冠在蜡烛的映衬下闪闪发,看着似是金子做得。
隔得太远,什么都看不清楚,卫青秋咬了咬牙,索从树上下来,借着夜隐匿,地爬上墙头,一点点挪到房顶上,而后放轻脚步声移到厅堂门口,也就是台阶上二人背后,趴下来继续听。
卫青秋动作极轻,丝竹声将的脚步声盖得严严实实,再加上台阶上二人酒醉得厉害,竟是完全没察觉到异常,依旧笑嘻嘻地说话。
“从前日子难过的时候,咱们兄弟俩都挨过来了,更何况以后?咱们得了铺子和田地,以后也雇得起下人了,再纳两个妾,日子岂不比那郡守还要自在?你说是不是?”
离得近了,再加上那人独特的口音,卫青秋瞬间就认出了眼前二人——左丘东的表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