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药箱拿来,卫青秋有条不紊地帮梅霜上药,左丘霄则坐在一旁,开始询问对方近日的遭遇。
得知梅霜近日被单独关押,且没有于氏的消息后,左丘霄皱了皱眉,索直接问道:“那日你为何要帮于氏说话,为什么要将我和青秋的事告诉,还帮在族老面前作证?你有没有想过这样做的后果?”
本就寡言的梅霜此刻彻底沉默下来,微微侧,看着正专心帮自己上药的卫青秋,咬着,半晌只憋出一句话:“是我对不起夫人,是我的错。”
“你说对不起夫人有什么?这个时候,还不如把话说清楚!”蝉气得跺脚,声音大的几乎将房顶掀翻,“你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要欺负夫人,为什么会和大夫人混在一起,你统统说清楚!”
“蝉,你别这么激动。”耀宗皱眉拉,但蝉压不服气,还在嚷着让梅霜解释。
见状,左丘霄闭了闭眼睛,看在卫青秋的份上没发作,只给耀宗使了个眼,“先带出去。”
耀宗想要制止蝉简直易如反掌,轻轻一拎就将蝉拽离地面。然而蝉还不服气,饶是子已被别人拽着往外走,还不消停,“爷,你都不知道夫人当时有多惨!我现在真的怀疑您到底喜不喜欢夫人!”
此话一出,左丘霄和卫青秋皆是心头一跳,不约而同抬头看向对方。
卫青秋下意识停了动作,向左丘霄的眼神怔怔的,还有些懵,但心里清楚,想要从对方眼中看出些什么。
左丘霄亦急切的想要靠眼神传递给一些东西,微微凝眉,角抿。
“爷,”梅霜忽的开口,打断二人的眼神流,道:“这件事是我的错,我认,不管爷要如何罚我,我都不会有任何怨言。”
说着,按住给上药的卫青秋的手,勉强穿好服走到左丘霄面前,略显笨拙地跪下,“但是,我还有最后的一个请求,希爷能答应我。”
“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