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蝉转往外走,走到一半,忽想起什么,回又道:“对了,方才梅霜来找我,说阿碧上的烫伤太多,你之前留下的烫伤膏已用完了,想要再要些。姐姐,你这儿还有吗?”
“阿碧上的伤都是由梅霜来上药的吗,没发现阿碧上的伤有多半都是假的?”卫青秋疑。
蝉摇头,“梅霜说了,阿碧不肯让,都是阿碧自己上药。这次来要药膏,也是阿碧提出来的,替阿碧跑而已。”
卫青秋却没立刻去拿烫伤膏,拧眉,若有所思。
“对了,刚才霉素昂告诉我,说这段时间都不会在爷跟前伺候,要专心伺候阿碧。”蝉又道:“方才我本想告诉姐姐这个好消息的,可姐姐说并不讨厌梅霜,我一时想不明白,索就没说。”
卫青秋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完全没往心里去。
满心想得都是阿碧的事,思索片刻,起从架子上取下一盒普通的护手膏,将里的东西用小勺挖出来装到一盒空盒子里,转手给蝉,道:“你只管将这个给梅霜,别的话都不要说,即便怀疑这是否是烫伤膏,你也不要解释。”
蝉不懂,一脸懵的看着。
卫青秋也不解释,“你只管给就是,要是聪明,迟早能明白我的意思。”
“好吧。”
蝉接过药膏,按照卫青秋所说的照做。
说来也怪,梅霜接过药膏打开一看,开口便问:“这不是烫伤膏吧?我闻着,倒有点像是——”
蝉也不解释,只道:“你要用便拿去用,要是不用就还给我。”
梅霜只当蝉还在为卫青秋生自己的气,也没多想,道:“姑娘想多了,我只随口问问,没有别的意思。”
“这是夫人亲自拿给你的,我把东西送到了,该走了。”说完,蝉转便走,当真是一点留都没有。
原地的梅霜又闻了闻那盒子里膏脂的味道,还是觉得奇怪,忍不住用指尖从里挖出一小块抹在手背上——丝毫清凉之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