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左丘霄怒道:“全都是胡说八道!我几时为了维护梅霜不顾青秋的想法了?这都是谁在背后乱嚼舌头?!”
蝉被骤然拔高声调的左丘霄吓了一跳,忍不住起脖子。
恼怒过后,左丘霄骤然想起什么,视线猛地扫过来,犹如利剑般,“你就是这么伺候夫人的?谁允许你把这些不着边际的风言风语告诉夫人的!?”
“爷明鉴,奴婢可什么都没说过!”蝉急忙为自己辩解,同时也为卫青秋鸣不平,“爷若洁自好,那即便外面有风言风语,夫人也不会相信啊!归结底,还是爷自己……”
越说声音越小,最后因左丘霄脸实在难看,不敢再往下说,只得打住。
然而,想要表达的意思已完完整整的表述出来。
左丘霄抿,脸虽暗,但却没再斥责蝉,反而摆了摆手,示意左三回来。
蝉怯怯看着他,“爷……我——”
“你的意思我明白了。”左丘霄面上没什么表,人猜不出他此刻的悲喜绪,声音也是冷冷淡淡的,“夫人还在屋,你先进去伺候,顺便告诉夫人,我稍后带梅霜过来。”
“啊?”
蝉懵了。
明明都把夫人的心思一五一十告诉他了,爷怎的还要和梅霜一起出现?这不存心气夫人吗?!
“爷的吩咐你照做就是!”左三声道。
蝉暗暗撇,面上却很乖顺:“奴婢知道了。”
左丘霄“嗯”了一声,带上左三,转朝梅霜的房间走去。
从前他认为二人心意相通,这些事不用过多解释,但却忽略了对方是个心思细腻的孩,又历这么多变故,心思早已和他产生差异。
更何况,还一心想要离开自己……
想到这儿,左丘霄脚步加快,暗道:饶是对方要走,他也必须早早的跟对方解释清楚,否则事还不定被误会什么样子!只怕是再也没有回来找他的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