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溪云的目有意无意的瞥向正逃离现场的木浅歌,意有所指。
不是吧!刚刚看你们郎妾意老娘觉不合适,给你们腾地方。合着这还没走两步就cue到我啦?
木浅歌此时觉得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已出去的脚此时僵在了原地。
“木浅歌?你来跟朕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夜瑾目凌厉,没有一丝温度。
木浅歌吞了吞口水道:“臣妾自然是给云妃妹妹施针治疗风寒呐~事就是这样,真的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纯粹的不能再纯粹,明了得不能再明了了。”
其实木浅歌在对上夜瑾的眼神时心里是一慌的。虽然自己行的正坐的直,但与这帝王的目突然相撞,心底还是被揪了一下。
但木浅歌还是习惯了用这种吊儿郎当的姿态,面对自己不想面对的压力。
“既然只是单纯的施针治疗,那你干嘛要心虚逃跑呢?”夜瑾的眸子如一坛深渊,目刁钻,妄图看穿一切。
木浅歌此时心中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
“夜瑾,这你就没良心了嗷。我还不为了给你们创造良好的亲环境吗?若不是你和你的爱妃在那里卿卿我我,我又怎么会觉得自己像几万瓦照明的大电灯泡?如果不是怕打扰到你们,老娘我干嘛妄图逃离现场呢?”
木浅歌自认为理直气壮,而夜瑾也用审视的目盯着木浅歌,明显不相信木浅歌的这一套说辞。
不管怎么解释,木浅歌悄悄推后的几步,在众人心中已落得了先为主的逃跑印象。一时间,众人看向木浅歌的眼神皆是谴责,投向花溪云的目皆是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