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以娜把罗忆到一边,还没来得及对方作出反应,便已死死地掐住对方的脖子眼神之中是涣散而又迷离的。不聚焦的眼睛永远没有神,不聚焦的眼睛也永远都不会表达出善意。
罗忆就这样被一个手无缚之力,平日连矿泉水瓶盖都拧不开的人死死的到了墙角,两只手狠狠的掐住对方的脖子。就是不愿放开。
质问的声音,一声高过一声,本就不给罗忆留面子,伤心绝或许便是如此。
掐着罗忆的脖子,安以娜似乎并没有要放开的意思,只是肆无忌惮的质问着,折磨着,这个地方既没有监控,又不会有人来进货,就算今天某些人被自己掐死了,或许也无从考证到底是谁做的这件事吧。
罗忆这样被掐着也是心急,却又说不出话来,连口气都不上来了,又谈何说话?
“想要开口想要解释吗?我告诉你,不会给你这样的机会了,我倒是想问问你当初是谁跟我保证过孩子不会有事,有问题的是大人你跟我说过多遍,跟我保证了多遍。
可为什么最终那个孩子还是没有了,我的孩子也跟着没有了,你说你是不是间接害死了我的孩子,我真的是杀了你的心都有,我恨不得你被打18层地狱万劫不复。”
若是别人做了亏心事,面对这样的质问,可能早就已绷不住了,可是安以娜面对的可不是别人,也不是什么简单人,而是从小到大都心积虑,心比比干还要多一窍的罗忆。
罗忆再三思索,想方设法的挣脱了掐着自己脖子的那双手。原本致白皙的脸被憋的通红,咳嗽了几声终于能够正常说话了。
“宝宝没有了,我也很难过,我已看到你的消息就马上赶过来了,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我不会害我的小侄的,害可能另有其人,如果不是你哥哥坚持,现在那个孩子已出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