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小书突然说道“不好的太太咱们得走了,再不走的话就要迟到了参加宴会的人年龄都偏大,咱们这些晚辈最好还是守时一些比较好。”
说着两个人急匆匆的跑了出去,车已在下等着了,可是他们两个还是有些慌张,毕竟还有十分钟晚会就要开始了。
罗忆在自己的房间里面左看右看,前几天母亲已从国外给自己打回了电话,说房子已卖掉了,一大半的钱被母亲拿走了,剩下的一小部分了医药费,而自己却什么都没有。
罗忆本来想跟母亲争辩一番,可母亲说卖公司的钱给你是天地义,这房子是娘家买的, 想怎么置就怎么置,跟别人没有关系,而这个别人指的就是自己和父亲了吧。
可是事到如今罗忆担心的已不是钱的问题了,钱没了还可以再赚,自己也搭上了几条门路,也不算是被人把路都堵死了,现在就让自己着急的,是躺在医院里的那一个。
安以娜与别人不同,以前自己跟这个人合作,说了很多事,这个人知道自己太多底细了,现如今又被自己害得躺在医院变植人,医生并没有说一辈子都醒不过来。
万一有一天这个人要是醒过来了,那自己该怎么办呢?难道就这样坐以待毙吗?不行,绝对不行。
罗忆打电话给这家医院的一个人,分清楚了,医护人员换班的时间,又问清楚了监控的事,既然是跟自己父亲住在一家医院,那就好说了,随时随地都可以动手。
罗忆用别人的账号在网上买了一黑的服,一顶黑鸭舌帽,还买了一双隔离手套,自然还有鞋套,一切都安排的妥当了,把这服放在包包里,然后开着车到医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