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会有人回答他。白玲珑背靠着树桩,只听得风穿过树叶的呼啸声。
“好久没来看你了。”白翰像是自言自语,继续道。
岂止是好久。白玲珑无声冷笑,自从从前伺候母亲的老仆也过世之后,这几年来基本上只有自己踏足过这个地方。年的时候了欺负,无诉说,白翰对自己向来是冷冰冰的态度,就会自己独自跑到母亲墓碑前哭一哭闹一闹,仿佛母亲还在边,只是无法给予自己一个温暖的拥抱。
后来懂事些了,改了任的子,遇到难过的事,还是会来这里坐一坐,说些无关要的话给母亲听也给自己听,随后拍拍屁再回去,仿佛什么也不曾发生。
这已了白玲珑多年来的一个习惯,这个地方就是白玲珑心深的,不愿与人分,更不愿有人踏足,更何况来的人还是白翰,心中万分不愿,听见他方才那些话,也只觉得是装腔作势虚伪至极的表演罢了。
“你别来才好,娘亲说不定也不愿见你。”白玲珑心想。
白翰不知后有人,自说自话:“你知道吗,我最近总是梦到你,梦到你十几岁的样子,穿着我第一次见你的那红戎装,骑在马上说要与我比一比。”
白玲珑闻言一怔,印象中一直觉得母亲是个大家闺秀,材纤细一双手绣得极好的红,从未见拿过任何兵,更别说骑马箭。
母亲原来还有这样的时候,白玲珑来了兴趣,仔细听白翰说下去。
白翰说到这里,兴许是有几分怀念,边难得勾起了一个隐约的弧度,道:“我那时便在想,这么的子,我定要将娶回去。”
“你说若是我赢了你,你便答应。”白翰的声音轻轻,眼神有些缥缈,仿佛掠过了这些年的时回到了他口中所说的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