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浔易哥哥难道你觉得我拿孩子的事骗你吗?那可是我的孩子!”
“有哪个做母亲的会拿这种事来开玩笑。”
白嫣然痛苦中带着斥责,想上前拉住夜浔易,却被他狠狠甩开。
他那张俊脸上,冰如玄铁般散发着无尽寒意:“孩子?还记得当初那个丁氏吗?”
“这书信便是你给的信,这么快便不记得了。”
“白嫣然你还真是让本王意外,就是利用孩子也要置人于死地,白玲珑再怎么说也是你的姐姐,你怎么能对这样!”
提及丁氏,白嫣然那张坚定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质疑,嘶哑的喊着,“不可能?早就在三年前死了,不可能有机会告诉别人。”
“姐姐?白嫣然才没有什么姐姐。”从记事的那一刻起,便无时无刻的想把这个所谓的姐姐给弄死,在白府抢嫡之位,就是嫁给易王府了也要和抢正室之位。
见着夜浔易脸上那副冰冷的神,白嫣然心中痛苦不已,那个丁氏早就在三年前就让琳琅给杀了,绝不可能有机会告诉夜浔易。
夜浔易不含一丝温度的眸子居高临下的看着底下那个因为疼痛头发凌乱的白嫣然,“没有什么不可能就像当年你设计陷害玲珑一般。”
“玲珑?”白嫣然突然觉得讽刺,得这么亲,的脸上有些魔怔,既然你知道当初又何必把呢肾给我,还装出一副深义重的样子,浔易哥哥你忘了吗,当年你迎娶嫣然的时候,全城张灯结彩热闹非凡,只要你把这公蛊吃下去,我们就还能回到以前。
“回到以前?本王最后悔的事便是听了你的话,导致了所有的一切的发生。”
“骗子!浔易哥哥你后悔娶我?”
白嫣然此时失去理智,尤其是夜浔易的那句后悔之后,这怕最担心的况还是发生了,最爱的浔易哥哥既然爱上了那个贱人。
不信,绝对不相信,白嫣然半爬半走地想抓住夜浔易,脸上带着泪水,“浔易哥哥,你怎么能这么那个贱人的名字。”
“我知道了都是那个贱人想挑拔我们的关系,浔易哥哥你别信。”
夜浔易皱眉,手里握着的容在火烛上空仿佛下一秒便会化末,眸底深更是一寒,不知该如何来形容此时的白嫣然,在他看来一向温的白嫣然竟然能了这副样子,“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话说。”
刺骨的话语传白嫣然耳中,那双眼眸中最后一点亮也随之消失,看得很清楚夜浔易本不相信自己,接近疯狂的嘶喊着,“没错,那个孩子是假的,那又怎么样,可浔易哥哥你也别忘了,从嫣然嫁王府之后,你从来都不我,除了让我与你离得近之外,跟其他人有什么区别。”
“所以你就设计了一切,救人,伤,堕胎,好让本王替你杀了白玲珑。”
夜浔易的话一个字一个字敲在白嫣然心里,突然觉得原来最可笑的是自己,这一切他都知道。
“可你也这么做了不是吗?把所有事一口气说了出来,白嫣然本就不怕面前的夜浔易,这个男人本就是在装,装出一副深的样子。
可还是信了,白嫣然此时跌做在地上,整个人毫无形象可言的笑着。
“难道你现在要为白玲珑那个贱人拿回这个肾不,别忘了我背后还有将军府,我要是出了事,爹爹和娘亲绝不会善罢甘休的。
夜浔易别过头不想在看的脸,心不微微动,一莫名的痛意,将手中的容打了开来,燃烧着的火焰瞬间将虫蛊烧了灰烬。
“你说的对本王确实不会对你怎么样,本王会继续留着你,毕竟这将军府也过得够久不是。”夜浔易说完之后,头也不回的离开。
白嫣然滚在地上,抱着自己,上只觉得冷热加,这偌大的嫣然阁却荒凉的很,眼里随即迸发出一道狠厉的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