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晨川低着头,看着白芷曦眼中溢满的倔强和决绝,而这个人鲜红的瓣似乎在此刻正着他俯落下一个亲吻。
他为着自己的分神猛然起,当他看见华晨手里端着的咖啡后,本能地就换到了自己的手里,然后朝那个仰着头的人当头淋下。
咖啡的浓香瞬间在白芷曦的鼻尖萦绕,在这样的时刻,还可以清晰地分辨出这杯咖啡是南晨川喜欢的式咖啡,而不是那杯甜得发腻的卡布奇诺。
徐琳发现这个人拽着头发的手微微放松,连忙趁机向后退去,但因为穿着的高跟鞋绊倒了地面的玻璃花瓶,所以一个重心不稳就使得跌到了地上。
白芷曦用手抹了一把自己满是咖啡的一张脸,抬头的同时就夺过了华晨手里的另一杯咖啡,然后如法炮制地朝徐琳倒下。
“不知道这个口味你还喜不喜欢?”
咖啡顺着徐琳的头发,直直地浸过白的衬衫,让瞬间惊出声。
刺耳的声音在房间乍响,南晨川的一张脸比扑克牌还要难看,“华晨,把人给我带出去!”
小助理看着自己握拳的手,正犹豫着他们这位大老板说的是什么人时,忽然就看见白芷曦的手已被南晨川一把拽了过去。
于是华晨连拖带拽地将趴在地上哀嚎的徐琳带出了门外,连带着还将房门从外面关了个严实。
白芷曦被南晨川按在化妆台上,的背后是冰凉的镜子,而镜子周围的白炽灯泡刺得的眼睛难以睁开,“南晨川,你混蛋!”
听着这声带着哭腔的咒骂,南晨川忽然就笑了。
明明这个人上一秒还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现在居然又怂包地开始哭了起来,这样的反差让他只觉得好笑。
他的笑声让白芷曦只觉得是一种奇耻大辱。
就像你怒气冲冲地上门找人打一架,可是对方却嫌你技法太过低端,索连门也不开,本就不屑搭理你,徒留你一个人在门口像疯子一样呼天抢地,白白让人看了笑话。
但此刻让觉得更丢人的是自己眼眶里的泪水止也止不住地往下滴落,让觉得在南晨川面前最后的尊严也一扫而了。
南晨川看着因为痛哭而低下的脑袋,闲闲地用食指挑起的下,迫使这个人看着他说话时的样子,“厚着脸皮来我公司做什么?”
白芷曦没有理他,而是别转过头,推开了他的钳制,急急地往门口跑去。
可还没等拉开房间的大门,后跟而来的男人抬手就将那扇木门按得死死的,“我让你走了吗?”
南晨川将手压在的肩上,大力地扳转过的肩膀,然后将按压在了门板上,“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觉得有这么容易吗?”
忽然,一双像兔子一样的红眼睛让他的心瞬间“咯噔”了一下,很强烈的触觉,让他还有些闹不明白袭击他的是一种什么。
白芷曦在他面前不是头一次哭了,但是此刻他却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会溢满不忍的绪。
是因为这个人被咖啡浇了的狼狈样子,亦或是……他越来越见不得白芷曦哭了?
他的手不自地抬了起来,可还没等他的指尖触到白芷曦的面颊,忽然就被眼前的这个人大力挥开。
白芷曦拿出风口袋里的药盒,缓缓地举到了他的面前,苍白地笑了笑,“南大爷又想谈条件了?那我当面吃避孕药是不是个能令你满意的易呢?”
南晨川因为惊讶而松开了死守在门上的手,他看着这个默然将药片扔进里的人,竟然不知道要说出什么话来阻止的动作。
白芷曦咽下避孕药后,转打开了房间的门,视线里就看到完拍摄的冯姿扭着细腰朝站立的地方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