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琛见白芷曦睡了,于是想要抬手帮熄灭房间里的灯,可是还没等他的手触到门边的开关,他的手腕就被迎面出来的南晨川一把钳住。
他微眯着眼睛,压低了声音,“南先生,难道你想再次吵醒芷曦吗?”
威胁的话让南晨川皱着眉头,扬手就将他退出了门外,然后反手拉过了后的门把手,将病房门关了个严实。
“什么好心办坏事,说的就是你这类人,曦曦从小就怕黑,睡觉都习惯开灯,所以下次在遇到不知道的事,你最好就站在边上,给我闭看着。”
也正是因为知道白芷曦有这个习惯,所以他才会在这个人嫁进来后选择了南城公馆的住所,一是单纯讨厌这个人,二是他不习惯开灯睡觉,因此最好的办法就是两个人分各睡一层。
姜琛自知理亏,顿时没了先前张扬的气势,于是只能低头把玩着手里的帽子,“芷曦为什么会伤?”
满是关心的语气让南晨川的眼眸又沉郁了几分,“你没有立场知道。”
他转正要离去,前却被一条碍事的胳膊挡住去路。
他慢慢环手看着这个追不舍的人,幽幽开口,“开飞机的,我想你爸应该和你说得很清楚了,无论是莫斯科的枪战,还是歌剧上的那些记者,事不过三,如果你再犯,那你爸的位就没那么太平了。”
姜琛着肩头的轻拍,终究还是放下了自己直的手,低头看着医院的瓷砖地面,“我最后想问一个问题,芷曦……知道我所做的这些事吗?”
南晨川轻笑了一声,步履闲适地往电梯的方向走去,“不需要知道这些无关要的事。”
姜琛有些惊讶地抬头向那个走远的背影,轻轻地说了一声“谢谢”。
与其说这声谢是他说给南晨川听的,不如说是说来让他自己到安心的。
明明那个男人可以用他所做的事在白芷曦面前将他的形象诋毁得一文不值,但是南晨川却没有。
应该是那个人不屑用这样的方式吧,毕竟他在白芷曦的心中才真的是无关要。
南晨川回到南城公馆后,坐在餐厅的长桌上,给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脑子里回想的全是今天在医院发生的事。
他看着酒杯里的冰块,猛然就惊觉了一个不争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