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绵的吻借着酒意,让两个人都有些忘,当南晨川意识到自己的手进白芷曦的里面时,惊得他瞬间滚下了沙发。
白芷曦本来担心他摔了个好歹,但当看到南晨川脸上的表时,也忽然意识到了他们刚才所做的事有多么不合规矩。
“我……”
南晨川抬头看着满脸的懊恼,强行稳住了自己的神思,缓缓地从地上站了起来,“曦曦,明天你还要开车回爱丁堡,早点睡。”
他刚转过,后摆的拉扯让他顿住了脚步,可是下一秒,站着的人就已弹开了手。
白芷曦低头看着自己脚上的拖鞋,轻轻开口,“刚才只是个意外,不用……不要告诉我姐姐。”
明显后一个词加强了命令的语气,让南晨川轻轻笑了笑,“刚才没有发生任何事。”
可是当天晚上,他却失眠了,他看着烟灰缸里堆满的烟头,却不知道要怎么解释发生在客厅里的一幕。
尽管最开始的那个吻是白芷曦主动的,可是他却不得不承认他的动心。
是因为说到了他母亲的伤怀,还是因为……他的本心里是真的有点儿放不下这个从小跟到大的跟屁虫?
直到第二天天亮的时候,他用两只手了一把自己的脸,第一反应居然是要出门给白芷曦买替换的服。
来公寓收拾的保洁员已在下的厨房里给他煮好了咖啡,他让人做些燕麦粥,然后拿着钥匙出了门。
等他提着三五个纸袋回来的时候,白芷曦已坐在桌边喝上了燕麦。
见到南晨川回来,满脸的震惊,“我以为你还在屋里睡觉呢!”
亏还打定主意准备悄无声息地离开这个地方,没想到屋子的主人早就起床出门了。
南晨川看着粘在上的麦片糊,角微勾,笑着抬手替了,“吃个东西连白果也赶不上。”
白芷曦没有理会他有些亲昵的打趣,而是将自己的脑袋深埋进了碗里。
过昨天晚上的事,这个男人的所作所为依然没有避嫌,那只能说明真正在意的只有一个人。
本来一直以来暗南晨川的这件事,都不过是的一厢愿,这么想想好像心里也没有那么失落了。
喝完燕麦后正要起将碗拿去厨房,忽然就踢到了刚才南晨川放在脚边的纸袋。
低头从里面拿出了一件外套,在发现上面的尺码后,欣喜间不小心跌落了手上的瓷碗。
碗碟碎裂的声音让厨房的两个人都冲了出来,南晨川在看着蹲在地上捡碎瓷片的人时,厉声就让住手。
白芷曦因为他生气的大,一不小心就划破了自己的手指,鲜瞬间就顺着指尖嘀嗒到了地上。
保洁员一个劲儿地用英语重复着“基督耶稣”的呢喃,而却被南晨川稳稳地抱在了怀里,大步朝客厅的沙发走去。
虽然南晨川给包扎伤口的时候,全程都皱着眉头,但是看着他细致贴创口贴的动作,白芷曦的角却慢慢地上扬了起来。
“那些服是给我买的?”
“明知故问!”
“谢谢。”
“给我闭安静待着!”
最后当换好服从上下来的时候,却发现南晨川也穿好鞋站在门口,而他的手里拿着的是的车钥匙。
“动作快点儿,我开车送你回去。”
白芷曦将手里的服纸袋落到了地上,踮脚就搂住了他的脖子,“南晨川,别送我,我怕……我会舍不得。”
脸颊上的轻吻让南晨川有些愣神,当他公寓的门重新关上时,他第一次意识到那个小丫头埋藏在心里的爱。
而自从白芷曦那天离开后,之后的两年里再也没来过剑桥,一次也没有。
后来他们毕了业从英国回来后,他一方面忙着理南氏地产的业务,满世界乱飞,一方面还要出闲心来应付李丽那个人的挑衅,本没有多余的时间再去关注白家的动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