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温温和和带着劝解的话,却让南丰宇有些苍凉的笑了笑,“姐姐还记得我刚回国的时候对你说的话吗?这些年,这么多人,唯一没有变的就只剩你了。”
白芷曦永远相信“你敬我一尺,我回你一仗”的价值观,但是从他和他妈进到南家的那一刻开始,他们必须奉行彻底占有的原则才能安本该属于他们的一切。
有时候名分这种东西,真是最大的障碍。
他握着手里的刀柄,用刀尖直抵南晨川的眉心,“如果不想芷曦姐姐看到你死,那就说出我妈的位置!”
白芷曦强忍住自己的惊呼,双手护住南晨川的脖子,“丰宇,你……你不要乱来。”
说这话的时候,心里的慌乱传达到指尖,抑制不住地颤抖着。
而南晨川除了到因为害怕而抖动的体外,还能清晰地到掌心里的汗珠。
他偏着头,对眼前的这把刀视而不见,“杀了我,你妈一样会死,你要是不信,大可以试一试。”
“南晨川,你给我闭!”
白芷曦恶狠狠地看了一眼这个张狂的男人,余里就看到挂在墙上的钟已走到了六的地方。
进到这间房子里已有二十分钟了,那么华晨一定报了警。
为了不激怒南丰宇的绪,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镇定又温和,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拖延时间。
“丰宇,我向你保证,南晨川绝对没有伤害你母亲的命,只要你拿出解药放了我们……”
没有说完的话因为门外响起的警笛声而打断,南丰宇猛然回头看了一眼窗外,愤然地举起了手里的刀,“芷曦姐姐,我看错了你!”
白芷曦看着闪着寒的刀柄,一时间本不知道要如何反应,忽然一个猛烈地拉扯将直直朝桌边摔去。
背脊撞击到桌的疼痛让当即蜷一团,但当费力地睁开眼睛时,却看见南丰宇手里的刀直直地在南晨川的膛。
破门而的警察举着枪,让所有人都不要轻举妄动,而急急赶来的华晨在发现他们伤的老板后,当即拿出电话呼了救护车。
白芷曦颤抖着,想要一那个男人的名字,咙里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忽然,看见那个口是的男人勾冲笑了笑,用口型说出了一个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