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晨川用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笑了，“讲故事前我们先约法三章，怎么样？”
白芷曦偏着头，斟酌了一番他眼中的神，见这个男人是一派的认真后，欣然应允。
毕竟南晨川从来不是个会让自己吃亏的人。
见点头，南晨川拉着坐到了沙发里，“第一，我讲述的过程中不能提问。”
仅是第一条就让白芷曦微蹙了眉头，“南大爷，你能不能公允一点儿，我满肚子的问题，不提问怎么算是解啊？”
的不满伴着噘让南晨川笑着将头靠在了沙发的枕背上，“那曦曦最好接我一个字也不说的结果。”
白芷曦现在才明白，何谓“弱国无外”，有求于人妄图知晓真相，那么前提条件就是要丧权辱国地答应南大爷的一切要求，否则只会得到“免谈”的结局。
咬着牙关，缓缓点头，这一答应就意味着，所接收到的真相都是南晨川过滤后的陈述。
见答应得勉为其难，南晨川脸上的笑意却更深了几分，“第二，我讲到任何桥段都不能流泪。”
白芷曦自然知道这个男人是怕在事关母亲的故事里，会悲伤不已，这样的好心让笑着同意。
“第三，即使知道了所有，你也不能做任何的反抗，更别想着复仇，答应？”
最后一个条件让白芷曦从沙发上愤然站起，“即使我知道杀害我母亲的凶手也不能？”
的怒意伴着房间空调的凉风一起吹了南晨川的四肢百骸，和人谈判，这是他第一次在开谈前就到了为难。
他拉过白芷曦的手，让跌了自己的怀里，“开宗明义，如果你拒绝妥协，那我们可以直接跳过这个环节。”
而在南晨川的私心里，他更宁愿白芷曦对这一切都一无所知。
他话音刚落，坐在他怀里的人却不安分地来解他的扣子，这样的举动让南晨川只觉得好笑，“曦曦，想要用这种方式来讨价还价，实在是……登不得大雅之堂。”
白芷曦挣开他反握住的手，继续着接下来的动作，“只要能派上用场，那手段低劣一些也没什么好介怀的。”
的厚脸皮让南晨川上挑了眉梢，“你觉得我是个可以杀价的人？”
带着几分低沉的反问终是让白芷曦住了手，黛眉微蹙，进行着最后的一次尝试，“非答应不可？”
南晨川没有说话，而是用更轻便的点头以示回应。
他需要这个人的保证，这样才能让他安心，因为任何真相的换取都会付出一定的代价，他只希他的曦曦能将本降到最低。
白芷曦很明白，只要是南晨川决定了的事，那就难以更改，为了知晓实，只能选择委曲求全，“我全部答应你，你可以说了。”
南晨川抱着，为两人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将所有事的前因后果娓娓道来。
“你母亲去世的那一天确实见过我的爷爷。”
本来就是白芷曦早就知道了的事，但由南晨川亲口说出来并承认，这仍然让的心里到了不小的震。
但为了不打断南晨川的讲述，佯装出一派的神如常，“嗯，继续。”
饶是这样小心，南晨川仍能察觉到隐忍不发的绪，“曦曦，爷爷之所以矢口否认，那是为了尊重亡者的意愿。”
是林芳自己请求南家的老爷子，不要向白芷曦他们两人的见面，所以南占雄才在被质问时选择了撒谎。
因为有第一条约定，白芷曦只能用手捂着自己的，不敢发出一个音节。
的母亲为什么要这么做？
南晨川拉下了的手，抬手用拇指在的眼角下轻轻挲，“爷爷没有提及他们两人那天的谈话容，但你母亲离世后，南氏部专门立了一个基金会管理白氏名下的资产。”
